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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哇!&rdo;鬱琛趕緊捂住拼命抬頭。楊戩見他這樣子又狼狽又好笑，還有些可憐，便蹲下身子手指在鬱琛額頭點了兩下，血瞬間就止住了。

&ldo;出息。&rdo;楊戩笑道。

&ldo;磕破了!&rdo;鬱琛解釋。這是表面上的話，只有他自己心裡知道，是因為楊戩好看，&ldo;……下次可以別這樣麼?或者好歹提前說一聲吧，心臟病都要被你玩出來了。&rdo;

他說的誠懇，沒有和楊戩鬧脾氣的意思，楊戩也知道自己的玩笑太過惡劣，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鬱琛。

&ldo;起來吧。&rdo;楊戩伸手拉鬱琛，&ldo;我把你帶到這裡了，剩下的看你的了。&rdo;

鬱琛擦了擦鼻子，雙手放在了操作檯上，桌面立刻變成觸屏，深綠色的邊框勾勒出一個又一個按鍵。不知道他按了什麼，憑空又浮現了幾個虛擬螢幕環繞他們四周，上面有各式各樣的畫面和資料，光也更強烈了一些。

&ldo;進這個倒黴系統就不需要許可權了?&rdo;

&ldo;這是我做的。&rdo;鬱琛回答，&ldo;我想我應該能找到辦法，只要讓我摸到電腦，這就是我的地盤了。&rdo;

冷光把鬱琛的臉也襯得嚴肅許多，他話音落下之後就不再分神與楊戩聊天了，甚至感知不知道楊戩的存在，楊戩自知幫不上什麼忙，只能百無聊賴的站在一邊兒看著。

鬱琛倒也不是自大，憑本事說話，他是有這個底氣的。他學生時代沒什麼別的愛好，只愛擺弄這些硬體軟體，他好學，一條路能堅持的走下去，心無旁騖加之腦子聰明，年紀輕輕讀下來個把個學歷倒也沒什麼難度。只是學生時代太過輕狂，不知天高地厚的去入侵人家的網路系統‐‐那時候還是no3。

結果是他技不如人，與人鬥法鬥輸了，他害怕承擔法律責任差點跑路，結果沒想到被張鈞直接發了offer叫他去實習，那會兒他研究生還沒畢業，受寵若驚。自那以後就跟在張鈞身邊學習了。張鈞待他如學生，又有些家長的意思，除了傳道授業解惑，還經常喜歡關心鬱琛的個人生活情感問題。

只是鬱琛只喜歡敲敲鍵盤擺弄這些晦澀難懂的冰冷物件，入迷一樣專注，但也有不易察覺的冷漠。

忽然，鬱琛的臉色一變。

楊戩問道：&ldo;怎麼了?&rdo;

&ldo;no4的資料庫有漏洞。&rdo;鬱琛面色凝重地回答，&ldo;有入侵痕跡。&rdo;

&ldo;什麼?&rdo;

&ldo;你看。&rdo;鬱琛指著螢幕剛要說話，可一對上楊戩的臉又放棄了，他組織了一下語言，說，&ldo;我儘量說的簡單直白一些。大型網際網路公司的資料是分級別存放的，no4的資料有專門的身份驗證和授權伺服器，不可查詢，只能驗證介面。簡單的說就是有人神不知鬼不覺的用了什麼奇怪的演算法繞過了授權系統‐‐或者說是欺騙了授權系統。這樣一來，他不用進入中樞也能接入到no4的核心，控制或者查詢什麼，這就是我之前跟你說的很可怕的事情了。但是不對啊，他需要一個很大的伺服器來做授權中轉儲存，這不現實啊……&rdo;

楊戩想了想，說：&ldo;那如果是非人類力量呢?&rdo;

&ldo;你的意思是……&rdo;鬱琛一臉不可思議，他快速的搖搖頭阻止這個想法的蔓延，&ldo;不不不，這太……太令人接受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