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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學校可能和琿縣沒有太大差別，價效比並不高。如果要進嶸嶸他們學校，你平時就得多犧牲一些課餘時間，去培優班補習補習。&rdo;

到了這個時候，白楓終於緩過神來，捏在身側的兩隻拳頭攥得緊緊的。

&ldo;姐夫，申城物價高，別說是嶸嶸他們學校，就算是你說的普通公立，我爸媽也怕供不起。&rdo;

赫連清笑了笑。

&ldo;白楓，你難道看不出，我這是在賄賂你嗎?&rdo;

……

後來也不知白楓這小子是怎麼和白家父母說的，白茂庭竟然直接寄了一封掛號信給赫連清，是一張按了紅手印的欠條，上面不過是二十萬。想來白楓沒有盡和他們說實話，但對於白家父母來說，這顯然已經是個天文數字。

而在掛號信寄來的當晚，白楓自己也咬著手指，又寫了八十萬的欠條塞給赫連清。

&ldo;姐夫，我不知道自己將來能不能還清這些錢，但是我謝謝你能給我這樣的機會。&rd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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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清從遠方將視線收回，不覺微微嘆出一口氣。每年二十萬對現在的赫連清來說，又豈會是個小數目。他撐著輪椅扶手，從口袋裡掏出一支煙含在口中，無聲的吸吐。

楊禕還在喋喋不休，久未等到赫連清搭話，卻聞到了煙味兒。

&ldo;我以為你戒了，怎麼又開始抽。白鷺不說你?&rdo;

&ldo;在她面前抽的少，抽的時候，大多是在老陳的公司。&rdo;

聽赫連清這麼說，楊禕不由一驚。

&ldo;從法國回來五年，老陳邀請你去他公司坐鎮多少次?你哪回答應過。可現在……他開你月薪多少?前幾年他公司還入不敷出，靠你接濟免費專案幫襯。再說，你這身體，能朝九晚五?別開玩笑。&rdo;

赫連清吐出一縷青煙，將菸頭夾在纖長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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