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4/5 頁)
說不出來。
夏傾看著被他蹂躪得慘兮兮的女人,心裡有種說不出的饜足感。
他開葷得早,最初的幾年荒唐過,後來已經收斂不少了,周非涼他們愛玩外面的,他都是儘量找固定的女伴。
單身的時候也會跟著他們玩,但他其實單身不了多久就會有新的女伴。
基本上,他在情事上,算是個比較節制的人。這種事,對他來說就是生理上的一種疏洩。
他被傅自喜挑起過好幾次慾望,但都剋制住了。
他的確不想碰她。
真動了,傅自樂肯定不會放過他,他沒有要擔傅自喜責任的準備。
今晚也許也是喝了酒的原因,怎麼也不想忍了。
也幸好她不方便。
傅自喜等到夏傾一離開她身子,就往大熊那邊爬,抱著大熊,把臉埋進去,只是哭。
夏傾拿了紙巾,繞過床那邊,要給她擦。
她死死抱著,不肯抬頭。
“傅自喜。”夏傾軟了口氣,“來,先擦擦。別沾得到處都是了。”
她沒動。
夏傾伸手去拽大熊,她卻抱著不肯放,一時之間,本就破舊大熊的衣服被扯開了個大口子。
她慌張地抬起頭,看到被扯爛的布,扁了扁嘴,咬著唇,淚水更是流得比剛才還兇。
不同於剛才的嗚咽,這次是無聲的落淚。
夏傾看過傅自喜無數次哭,就連剛才,也是一直在哭的,卻從沒像現在這樣眼裡瀰漫著沉重的悲傷。
他的心霎時揪著疼,趕緊給她擦著淚。“乖,不哭了。能縫回去的。”
傅自喜低頭看著大熊,把下唇都咬破了,眼淚還是掉個不停。
夏傾見她這樣心疼得要死。“傅自喜,別哭了,你要怎樣才不哭?我都依你。”
她聽是聽到了,可是就是想哭。
那個大熊是她的媽媽縫的,是她的生日禮物。
她抱著它睡覺很多很多年了。
她的媽媽,是全世界最最最最最最溫柔的人,會給她講故事,教她寫字,告訴她要懂禮貌,抱著她說她是上天賜給她最可愛的寶。
她還記得媽媽走的時候,跟她說,她就算不在,也會一直愛她,一直看著她。
她覺得媽媽是在透過這隻大熊在看著她,她把對媽媽的思念寄託在了它身上。
這大熊前前後後也破了好幾次,破一次她哭一次。
傅自樂縫了又縫,補了又補的。
可是現在它又被扯破了。
夏傾實在被她哭得沒辦法了,知道她是為那玩具熊傷心。
他是看出那個玩具熊年代久遠了,想到了可能是某個傅自喜重視的人送的。
“你哭了那麼久,是要哭瞎了去麼。我給你縫回去!”
她聽到這話終於抬眼看他,眼睛腫得不象話。
“針線在哪?”他問著。
她默默爬下床,去抽屜裡找著。
他則走回浴室,拿起先前的褲子套上,才又走到她面前。
傅自喜裸著上身站在抽屜邊,身上粘膩的都是他的玩意兒。
如果不是她悲傷的狀態,他是很想再弄她一次。
不過他現在只希望能好好地哄了她。
他接過針線,拉著傅自喜坐回床邊。問著:“傅自樂有沒縫過?”
傅自喜點頭,指了指傅自樂縫補過的地方。
夏傾仔細看了下,研究了下大概的軌跡,再比了下剛剛弄破的地方。
試著縫補了起來。
傅自喜在一旁聚精會神地盯著他的針線走動,終於不掉淚了。
突然夏傾瞄了眼她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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