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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風喊了出來,淚水順著臉頰流下來。
“小風!”蕭無極一把把小風抱進懷裡,小風也緊緊抱住了蕭無極。三人圍著桌子坐定,小風問:“我當時明明看到你被射死了?是怎麼回事?防彈背心嗎?”
“什麼?”蕭、李兩個都沒聽懂。
“我是問你是不是穿了什麼防護衣?”
“沒有。那樣怎麼能瞞過李君寒?我用內力護住心脈,每支箭只入體三分。然後龜息閉氣,所以李君寒才放心地說出他自己的陰謀。”
“什麼?你是說你讓人用箭射你?你這白痴!”雖然明知道他沒事,好好地坐在自己面前,小風還是撲過去一把撕開蕭無極的衣襟。
蕭無極的身體裸露出來,古銅色的肌膚光潔無瑕,並沒有什麼疤痕。小風懷疑地伸出食指戳了戳,硬邦邦的,終於出了口氣,還是忍不住打了兩拳:“你又騙我!”
“我的九轉玄陽功,算了,說了你也不明白。”小風眉心的幾乎攢成蝴蝶結,顯見是沒聽懂。
“你只要知道我的本事很大很大,不要為我擔心就是了。”
“本事很大?哼哼,如果不是白文斌幫你,用笛聲迷惑了君寒,讓他一時失了心智,你本事再大,他也會令人割下你的腦袋!”李子玄忍不住諷刺道。
白文斌?怪不得,小風記得自己將昏未昏時隱約聽到了音樂聲。小風白了他一眼,道:“你還沒說為什麼騙了我三個月,讓我以為你死了?”
“是我要他答應三個月不準進宮。作為交換條件,我不追究許天飛跟蕭無夜。”李子玄道。
“那你弟弟李君寒呢?你一直不肯告訴我你是怎麼處置他的。”
“蕭無夜帶走了。”
“你這白痴!”風生氣地看著蕭無極,“他連李君寒都放過了,又怎麼會追究蕭無夜跟許天飛?就為這破理由讓我白白擔了三個月的心?”
“我還遣散了所有身邊的舊部和那些女人。就怕你會介意。”
“我幹嗎要介意,怎麼遣散的?”
“每人送上白銀千兩,讓他們隨便去做些什麼。”
“那如果有人欺負她們怎麼辦?”
“九曲宮雖不在了,也還是沒人敢欺負九曲宮的舊人的。”
“噢?”
一年後。泰山腳下。太陽還沒有露頭,山道上突然塵土飛揚,十輛大車正緩緩向前行來。
車上坐著的是吏部尚書錢思道的一家老小。錢大人今年六十有五,月前剛告老還鄉,六月天熱得緊,一家人只好白天休息晚上趕路。
突然,二十四、五個身穿青布短衫的漢子從草叢中跳了出來,各個手持刀槍劍戢,為首的一個扯著嗓子高叫:“呔!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打此路過,留下買路財!”竟是山賊重複著這一行的行話。
錢大人嚇一跳。這些年太平盛世、風調雨順,百姓安居樂業,居然還有人做土匪!錢思道還想對那些人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卻見那二十幾人已經把他的家人團團圍住,錢夫人、錢小姐立刻發出能驚醒死人的尖叫,錢大人也哆嗦著倒在地下。這位大人做官還算清廉,退休的時候也就攢下了五、六車的家底,可憐老尚書一家,老的老小的小,眼看著一夥山賊就要帶著錢思道的一輩子心血,回山寨去大碗喝酒、大秤分金。一道人影從天而降,然後就是令人熟悉的乒乓啊喲,蕭無極看著樹枝上掛著的二十幾個混混,有人認出這位爺居然是九曲宮的大宮主,能動的全都跪在地下磕頭求饒,蕭無極冷哼了一聲。就這樣也配學人做山賊?這一年小風跟著他到處遊山玩水,兩人真是四海為家,前兩天小風要看日出,剛看著那麼大的鴨蛋黃冉冉升空,小風也難得浪漫地,趁著四下無人要再給他個絕世深吻,卻被一陣雞貓子亂叫衝散了氣氛,怎教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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