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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命想了想,緩緩吐出兩個字:&ldo;殺人&rdo;
……月嬋絕倒
這種辦法也就你想的出來!
夙命轉身出門的時候,月嬋又突然開口叫住她。
&ldo;你從前一直對她不理不睬,怎麼突然……&rdo;
夙命頓住腳步,卻沒有回頭,依舊語氣清冷,&ldo;月嬋,以後不語樓還有她就要拜託你了&rdo;
&ldo;你什麼意思?餵!給我回來!&rdo;月嬋追出房門那人已足尖輕點,踏上雕欄玉砌,消失在了夜色裡。
她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在房中坐立難安,走來走去,這絕對不是夙命行事的風格,還有猶如交代遺言一般的話,你自己的女人憑什麼讓老孃來給你照顧!
她索性開啟了房門,&ldo;來人,去查查下午樓主有沒有出去過&rdo;
一條黑影落在她面前,單膝跪地道:&ldo;是&rdo;
月色如歌,樹影婆娑,攬月居似乎滿攬了天下月色,月華如水水如天,照亮了滿池塘裡的錦鯉。
桑榆睡不著便出來倚著欄杆餵魚,她玩的興起,又拿手裡的宮燈去照,燈影生輝,一池碧波流轉,卻也抵不上那人半分顏色。
假的浣花呆立了半晌,總算也是明白了樓主為何對她情有獨鍾,有美一人,清揚婉兮,這樣的女子天生就該捧在掌心裡好好疼愛。
桑榆玩了半晌又想去捉那鯉魚,提著裙擺小心翼翼地邁入假山之間,將宮燈放在山石之上,伸手掬起一捧月光,便有月華在指尖流轉。
浣花想走上前去,身後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回過頭去,神色一凜,低聲道:&ldo;樓主&rdo;
夙命點頭,示意她先下去。
桑榆褪了鞋襪,拿雪白的腳趾頭去逗弄池中的錦鯉,裸足小巧精緻,只堪一握。
夙命蹙眉,走上前去想將人從地上拖起來,到底是夜晚更深露重的。
桑榆連頭也沒回,&ldo;好啦,好啦,再讓我玩一會兒&rdo;
她以為是浣花。
夙命唇角挑起一絲似笑非笑,手上用勁將人從地上抱了起來,桑榆頗有些不情願的撅起唇回頭,瞬間三魂嚇掉了七魄。
&ldo;你……你來幹什麼?&rdo;
桑榆這才發現那人的手仍牢牢握在自己腰間,她想推開她,那人卻將她往懷中帶了帶。
&ldo;手給我&rdo;
一些時日不見,她踏月來找自己,桑榆心底雖有責怪她的忽冷忽熱,但仍是欣喜於她這樣溫柔,於是乖乖伸出手。
夙命將她的柔夷握在掌心裡,緩緩抬手撫過自己的臉頰,直到耳後的勾搭,桑榆突然頓住手,小心翼翼地道:&ldo;夙……夙命……可以麼?&rdo;
夙命點頭,握著她的手解開了自己的面具,頓時連明月清輝都失色三分,桑榆早就知道她很美,卻不曾料到美的如此驚心動魄,那晚的驚鴻一瞥到底抵不過此刻的細細端詳。
猶如遠山雲霧,又似江南煙雨,一副潑墨三千丈的山河畫卷也描募不出她的神韻,眉間硃砂一撇猶如紅梅落雪,點睛之筆莫過於此。
桑榆有些痴了,有些人似酒,未飲便先醉。
&ldo;好看嗎?&rdo;夙命唇邊泛起一絲清淡笑意,從不笑的人笑起來猶如雲破日出,剎那芳華不可逼視。
桑榆痴痴點頭,&ldo;好看&rdo;
&ldo;那你願不願意看一輩子?&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