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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發現似乎有些不對，越歆瑤呢?!

&ldo;歆瑤……歆瑤……&rdo;她起身喊了幾聲，空蕩的洞穴裡只有自己的回聲。

頓時出了一身冷汗，手腳冰涼，心緒百轉千回，她去哪了?是自己醒了還是被什麼野獸叼走了?

如果是已經醒了，為什麼又要丟下她?

這個想法讓她咬緊了下唇，微微濕了眼眶，是我傷你太深了麼，所以你要先走……

洞口遮擋的枯草被人小心翼翼地搬開，隱約露出一點亮光，桑榆回眸看去，喜極而泣，撲上去緊緊環抱住她，&ldo;歆瑤……&rdo;

因為衝力越歆瑤微微退後了幾步才穩住身形，隨即笑開，輕撫她的長髮，低聲道：&ldo;好了，好了，沒事了，你看，我已經好多了，也沒有發燒了&rdo;

她抓起桑榆的手放在自己額頭，僅僅因為抬手這個動作就疼出了一身冷汗，雖然虛弱但還是盡力讓她安心。

桑榆破涕而笑，醒來後不見她竟然有一絲慌亂，這種感覺快的讓她來不及捕捉便稍縱即逝。

她到底是害怕越歆瑤丟下她，還是害怕她傷的太重，也許自己都說不清。

&ldo;我已經在洞口四周佈下了萬花谷的標記，如果有人看到一定會來救我們的，別怕&rdo;

越歆瑤一邊說著，一邊解開了纏在她手腕上的布條，將剛才出去找到的藥草搗碎了塗在上面。

桑榆咬唇輕嘶了一聲，額頭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ldo;疼就喊出來&rdo;越歆瑤輕手輕腳地又將布條纏好，看著她低垂了眉目，長睫顫動在眼簾上投下一片陰影。

心裡微微一動，眼底有心疼，&ldo;以後不要這樣救我了，你身子骨弱，我皮糙肉厚的多挨幾下也沒事&rdo;

那天清晨醒來，趴在她身上的桑榆衣衫半褪，露出光潔的裸背，胸前的若雪晶瑩就緊貼著自己，讓本就渴的難受的自己更加口乾舌燥，也是她曾見過最美好的風景。

是這個對任何人都很溫柔的女子，難得展露給自己的溫柔。

就在那一刻她篤定，桑榆並非完全對她無情。

&ldo;你不也一樣救了我&rdo;桑榆微微偏頭避開她的灼灼目光，想抽回手卻被人牢牢握在了手裡。

&ldo;阿桑，我……&rdo;

這親密的稱呼讓她心底一顫，卻還是打斷了她的話。

&ldo;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抱歉&rdo;

越歆瑤微勾了唇角，眼底的笑意有三分揶揄，&ldo;你知道我要說什麼，那你說說看&rdo;

&ldo;……&rdo;桑榆抿唇，默不作聲。

&ldo;我是想說&rdo;越歆瑤的神色忽然變得很認真，改握住她的手為與她十指相扣，&ldo;不管是做朋友還是親人或者……愛人，給我個機會讓我照顧你&rdo;

以前不是沒有表白過，只有這一次如此斟酌了措辭，小心翼翼怕她再一次拒絕，掌心都滲出一層薄汗，心跳到了嗓子眼。

&ldo;我嫁過人，也非完璧之身&rdo;

&ldo;我知道&rdo;越歆瑤抿了抿唇，其實還想說你的第一次雖然不是我的，但你以後每一次都是我的。

想了想看著桑榆的臉色又咽了回去。

桑榆從她手裡抽回了自己的手，&ldo;我可能不會像待她那樣待你&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