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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ldo;剛勾起人家的好奇心，你就要走?&rdo;

未免太不厚道了。

夙命身子微微晃了晃，沒有回頭拂落她的手，正欲抬腳的時候，桑榆又不依不饒地拽住了她的衣袖，微微用了力。

&ldo;你就告訴我好……&rdo;話音未落，夙命已倒在了地上。

桑榆吃了一驚，忘記了自己也是舊傷未愈，急忙下榻卻一個踉蹌摔在了地上，腿腳軟的幾乎使不上勁。

她咬牙慢慢爬到她身邊，扶起她靠在自己肩上，卻發現嘴唇已被凍的青紫，身上的溫度低的她也忍不住打起了哆嗦。

&ldo;夙命……夙命……&rdo;桑榆有些手足無措，聲音中都帶了一絲哭腔。

去拍拍她的臉頰也是毫無反應，依舊緊閉著雙目，渾身發抖。

她想把人抱到床上去，卻發現自己都站不起來，一次次跌倒，她儘量把夙命攬在懷裡，用身體減弱倒下時候的衝擊力。

&ldo;桑……桑榆……&rdo;夙命低咳了幾聲，唇角溢位血絲。

桑榆眼底湧起淚花，拼命忍住，俯下身去聽她說什麼，替她擦拭著唇邊的血跡卻愈湧愈多。

&ldo;別……別管我……&rdo;

桑榆搖頭，咬唇想了想，將她平放在地上，自己扶著桌子一步步站起來，慢慢往屋外挪去。

夙命察覺到她的離去，伸手卻只摸到了一片虛無，五臟六腑又開始絞痛起來，讓她猝不及防地吐出一大口血，再也沒了知覺。

短短的一個走廊，桑榆卻好像走了一個世紀般漫長，她扶著廊柱一步步往前挪，心裡焦急萬分，腳下難免摔跤。

&ldo;顧城……顧城……&rdo;又一次摔倒後爬起來，淚水模糊了視線，下意識地喊起他的名字。

不遠處的房門嘎吱一聲開啟，天邊一個響雷炸響，顧城的臉色也沉的能滴下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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