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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竇慶楓。

這麼說來，狙林家背後原因還真是有個人人想要的生態公園專案，看來需要重審崔懷良，當時他的作案動機充滿兒女私情，此時再看恐怕不止如此。

「那個……」柳磊小聲地找存在感，「那個沒露臉的大佬應該和我們公司有關，你們查過我銀行流水，應該知道那一千萬是走的公帳，為了不讓人查出毛病，經理特意讓人做個假專案用來走這筆錢。」

衛司融也注意到這點：「當時崔又富和車上人有交談嗎？」

柳磊努力回想：「好像是說了幾句。」

「聽見了嗎？」

「離得遠，加上我一心護著手機拍東西，沒太注意。」

「你知不知道公司的內部訊息？」

柳磊猶豫了下：「你是指什麼樣的內部訊息？」

這是絕對的意外收穫，衛司融眉梢微動：「都有什麼樣的？」

柳磊大概也意識到說得過多，不由自主露出尷尬來：「就很多跨國外企會有的問題啊，基本問題偷稅漏稅，利用政府給外企提供的福利鑽空子賺錢之類的。」

「沒關係，這部分自會有人去核實。」衛司融說。

柳磊便低頭不再說，好像這就是他知道的全部事情。

審訊室裡燈光弱下來，彷彿留個安靜地方給人思考。

衛司融捧著一次性水杯站在周查身後，看他將從柳磊網盤裡下載下來的影片不斷刻畫加深清晰度，得虧柳磊手機畫素夠高，拍的影片質量還行，給周查修復的餘地。

從這影片呈現內容不難看出柳磊的惡劣，首先拍下兩人，接著鏡頭放大聚焦在衣衫不整的林繡莓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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