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許大夫才來動刀。又安慰我說,沒事的,既然答應了,許大夫肯定會來的,而且也不會耽誤時間的。但我心裡仍十分焦急,想的很多。大姐也在一邊跟著我焦急,說是不是嫌給的錢少了?或是有啥事了。9時半,實在忍不住了,我跟許大夫打了電話,半天才接,邊接邊和人講著話,知其還正在忙著。說放心,一會兒就過去了。回來等到9時49分,還未到,實在焦急,又給程大夫打電話,響了一會兒,一女的接住,問是不是許大夫?我說不是,是找程大夫的。程大夫來接了電話,說許大夫9時半至10時來。我說不會有什麼問題吧?說不會的。就又坐下來等。10時了,人還未到。我和大姐真的像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那邊坐著的幾個女的也知道了我們的心思,一個說,可能是有什麼事了,要不是大夫早就該來了。過去她的一個什麼朋友,才8點主刀就進去了。越發說的我和大姐著急萬分。我們的目光如鐳射一樣直直地射向樓梯上的指示燈。15樓了,一會兒是上來送藥的,一會兒上的是家屬,電梯裡就見不到許大夫那高大的身影。我想到是否那邊出了什麼緊急病號,或是路上車子出了問題。又想到如一旦來不了怎麼辦?這麼大的人命關天的大事,為什麼就這麼沉氣呀。這邊已打了麻醉藥,顱已開啟,各種工作都已齊備,就那樣乾等著許大夫來?要是麻藥勁過時了,手術做不完怎麼辦?再一個,他事先不去對病灶作一番研究熟悉,怎能確保手術的成功?今天天氣這麼好,一切都如此順利,難道會在這個關節出問題?真等得焦急呀!眼睛盯著電梯指示燈,已出現11層,就站起來,等著許大夫出現時和人家致禮歡迎。可就是不來。無法,又打了電話,響了幾聲,許大夫接住了,有些不耐煩,說我們有安排,我已在路上。我說已過10點了,不好意思給你打電話。又等,一直等天10時零8分,電梯裡終於出現了許大夫的身影,還是穿著那件圓領深藍色T恤衫,不慌不忙,四平八穩,給我們打招呼,說沒事,他們在做準備。邊說走進了左後邊的那個通道,見他不緊不慢地從視窗裡往外領取工作服,還有其他口罩什麼的。許大夫終於來了,心總算放下來了。過了一會兒,正門開啟了,正好許大夫走到了那裡,見他已換了深綠色的服裝。他跟我們點頭致意,我理解他的意思可能是:“沒耽誤事,請放心吧。”
最長的一日(3)
許大夫終於來了,他親自主刀這個事終於得到了落實,我和大姐放心了許多。人進了,我們就坐下來,安下心來耐心地等待,等待。在無比的焦灼裡,想像著醫生們有條不紊地進行手術的情景。
另外坐著的三個人,可能他們病人的手術比較輕,他們一直在進行著輕鬆的交談,說著些家長裡短的事,有時還發出笑聲,這和我們的心情那樣地格格不入。我們的心都要跳出來了,可他們沒有一點感覺。又想想,憑什麼也讓人家和你來同樣經受焦慮呢。
不停地抽菸。那兒不允許抽,我走到電梯右側的步行梯口,下到樓梯上去抽菸。一支接一支。跟家裡打電話,告訴岳母和父親,手術正在進行中。還有許多朋友和親人來電問候。小康也從寧波打來電話問訊。
坐立不寧,一會兒抽菸,一會兒來到窗前,朝遠方觀望。天空久陰驟晴,太陽如剛出浴般清新鮮亮。遠處的各種建築物,歷歷在目。車子流水一般在馬路上流淌。一片鴿子帶著哨音,從眼前掠過,飛向遠天。一切都是那麼美好,大千世界的人們都在忙著各自不同的事情,而我,也是這個世界中的一員,此時此刻,我正在忍受著焦慮的煎熬,在期待著我的妻子手術順利,平安歸來。
12時35分,許大夫突然從那個側門走了出來,他輕鬆自然地對我們說手術很順利,全都取了出來,3個月之後再複查,如有遺物,可用伽瑪刀治療。說已全部取淨,也不會留後遺症。一幅很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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