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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臉上仍舊戴著面具,凌震看見她的面具,還是有點介意她的臉,但可能因為沒吃到,他的心總有些騷動:「我有事想和你說。」
趙清爽見他想走進院子,抄起一根放在院裡的木棍,抵在他的肩膀處:「有什麼事你站在那裡說就行,別把我們這邊的靈氣汙染了。骯髒的凡人。」
凌震:「……」
也許真跟趙菲菲說的一樣,趙清爽跟他分手以後,受了很大刺激,神智時不時就不清楚。
不過他不介意。
「好,我就站在這裡說。」他舉起雙手,做出一個投降的動作。趙清爽手裡的木棍還是抵在他肩上,沒有放下來的意思。
凌震低頭看了一眼,跟她道:「清爽,這兩天我發現,我好像還是忘不掉你。」
趙清爽 :「……」
這個渣男突然在唱哪一齣?
凌震道:「我知道你也忘不了我,你還想繼續跟我在一起的,對吧?」
趙清爽簡直嘆為觀止,凌霽說她自信,她看凌震才是大寫加粗的自信。
凌震說著往前走了一步,趙清爽拿著的那根棍子使勁往他肩窩一戳,戳得他生疼。凌震只好又停了下來:「我來就是想告訴你,我願意重新跟你在一起。」他說到這裡,刻意放低了聲音:「只要你把凌霽每天做了什麼都告訴我,我們還能像以前一樣。」
最近,公司裡的那幾個老東西行跡有些可疑,凌震派人查了他們,卻沒查出個所以然來。凌震怕是凌霽在背後搞什麼小動作,便想到了這個辦法――既可以監視凌霽的一舉一動,又可以得到趙清爽。
簡直是一舉兩得。
趙清爽心裡風起雲湧了好一陣,才拿起她澆水用的水壺,將裡面的冷水全澆到了凌震的臉上,動作乾脆又利落。
「你清醒些了嗎?」
「……」凌震冷不丁被潑了一臉的水,還有些沒回過神,等反應過來後,怒氣沖沖地朝著趙清爽吼,「趙清爽,你有病是吧?你竟然敢用冷水潑我?!」
趙清爽一副看落湯雞的表情看著他:「不然你更喜歡開水?」
「你!」凌震剛說了一個你字,虎子就氣勢洶洶地從屋裡沖了出來,對著凌震一頓亂叫。
「你、你們給我等著!」凌震一邊擦臉上的水,一邊扔下一句毫無新意的狠話。
趙清爽彎腰摸了摸虎子的狗頭,以示表揚,一回頭,便看見凌霽推著輪椅坐在門口。趙清爽有些尷尬,她不知道凌霽是什麼時候出來的,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見剛才凌震跟她說的話。
凌霽推著輪椅到她面前,把虎子叫到了身邊:「剛才他跟你說什麼了?」
他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德牧的頭,像只是隨口這麼一問。
富貴兒又在趙清爽腦內示警,重複這是一道送命題。
趙清爽原本也沒打算隱瞞凌霽,便老實道:「他說他發覺,他對我還有感覺。」
凌霽擼著狗的手微微一頓,過了一會兒才開口:「還有呢?」
他的語氣顯得比剛才更加危險,富貴兒在趙清爽眼前打滿了「危」這個字。
趙清爽:「……」
「還有,他讓我監視你,把你每天做了什麼都告訴他。」
凌霽聽完,抬起頭來看著她:「你怎麼說的?」
「我當時就把水壺裡的水都澆到他頭上,讓他清醒一點!」趙清爽說得抑揚頓挫,彷彿在說書。
「……」凌霽沉默了一下,抬眸淡淡地看著她,「該按摩腿了。」
「好嘞!」趙清爽放下手裡的空水壺,推著凌霽回房了。
那邊凌震罵罵咧咧地也回了房間,換下衣服去沖澡。何秀美問了家裡的女傭,得知剛才凌震是跑去找趙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