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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親上他, 一觸即分, 如輕紗拂過般吻得輕柔, 像一隻蝴蝶輕輕落下, 又輕輕飛走。
他想要, 她就給。
阿淮看著石無荒的眼睛, 小聲試探著問:「是……這樣嗎?」
石無荒怔住,眼神瞬間幽暗,深深地看著眼前的阿淮。她氣息不穩,聲音和平時不一樣, 綿軟無力,支撐著他才站得穩,耳尖到脖頸都羞出一層淡淡粉紅。勾人至極。
偏還不自知。她雙眼濕漉漉地看著他, 手指把他的衣襟扣得緊緊的,腳尖還踮著,努力地挨他最近,眼中有些忐忑,但還是滿眼裝著他,等著他的答案。
她的唇色殊紅,如清晨的牡丹,濕潤靡麗,和平常完全不一樣的顏色。
欲色沉鬱,極端誘人。
這不可能後退得了。
石無荒眼神瞬間幽暗,喉結滾了滾,露出一副被刺激到了的神色,左手覆上了她的後頸,右手按住了她的腰,將整個人按到自己懷中,覆上唇,發狠地回吻過去。
阿淮也生澀地學著回應。
石無荒的動作就越發急躁,完全停不下來,就像大火燎了原,越來越野。
於是也越來越過分,不知道什麼時候,阿淮的衣領被扯開,濕潤的吻已經落到了頸側。
渾身發燙。
阿淮被迫承受著惡狼一般的親吻,被親得喘不上氣,發出斷斷續續的類似嗚咽。
最後半仰著頭,顫著聲,無助地叫了石無荒:「……哥。」
聽見阿淮的叫他,石無荒才慢慢停了下來。
阿淮整個人都變成了粉紅色的,像是從酒缸裡浸出來的一朵牡丹花兒,沁艷撩人,讓人聞一下就醉。
他不是人,這種時候只會憑藉著本能辦事,想掠奪,想佔有。
但他一點也不想傷了阿淮,所以告誡著自己,十分克制地停了下來。
他幫阿淮攏好了衣裳。
「對不起。」看著還在發顫的阿淮,他又道歉了:「忍不住。」
阿淮看著他,認真道:「我可以,繼續。」
石無荒呼吸一窒,伸手揉了揉她粉紅的耳垂,警告道:「別勾我。」
本來就忍不住,她再勾他,就真得一發不可收拾。
阿淮:「我不是……」
石無荒受不了地打斷她:「別說話。」
明明每個字都在勾他。
阿淮:「……」
怎麼話都不讓說了。
石無荒伸手把阿淮打橫抱起,大步朝著玉床走去,把人正正地放在了床上:「休息。」
他給人蓋上薄被,抽手離開。
阿淮伸手拉住他的袖子,從床上坐起來,問他:「你不休息嗎?」
石無荒頓住:「快了。」
「別擔心。」
·
囚山的情勢並未好轉,血霧濃重,包裹了整座山,在外面已經完全看不清囚山的樣子了。
囚山的大陣被血氣侵蝕,出現了一條裂縫。
血色愈發濃鬱,從裂縫往外擴散。
石無荒護著阿淮,不願意歸還骸骨的事情傳遍了修真界。
修真界的強者們開始出動,齊齊聚集在囚山隔壁的虎峰,甚至軒轅門的一位大乘中期的強者都被觸動了,上了虎峰,對大荒山隱隱有威逼之勢。
阿淮還是上了囚山。
囚山上,和那天的情況一樣,普慈大師盤坐在山口敲著木魚,身上籠罩著一層佛光,正在和周圍的血氣抗衡。
那天阿淮上山的時候,普慈大師的佛光還能壓制住血氣,但今天情況完全反過來了,普慈大師是被壓制的那一個,像是隨時會被周圍的血氣侵蝕,佛光弱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