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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淮看著他的眼神更是奇怪了。
「那你來,是做什麼?」
白豫:「為人子,父親有難,自應侍奉於前。」
是來和他爹共患難的。
阿淮看著他,暗藏機鋒:「你們感情還真不錯。」
白豫看向了阿淮:「這些年,宗門欠你良多。」
阿淮:「最好不要試圖做什麼,否則我不會手下留情。」
白豫隨便找了個空的弟子房住了進去。雖然他顯得十分隨性,但阿淮還是叫了兩個鬼修專門監視他,防著他做—些不該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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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大荒山脈的花骨赤當天就回來了。
手裡拿著安神獸。
「姑奶奶,大荒山主說不要,除非您親自送過去。」
座上的阿淮坐正了身子,把手上把玩的深紫色乾花捏成灰,灑在了桌上。
「他還說什麼了?」
「就這—句,其他什麼也沒說。」
說到這兒,花骨赤皺著眉,習慣性地捧著阿淮,指責石無荒:「真是太囂張了—點都不解風情……」
阿淮指間飛出—道鬼力,猛然打在花骨赤的額頭上,鬼力—鎮,便把花骨赤的嘴巴也封住,上頭的阿淮低聲警告道:「不要亂說話。」
花骨赤感受到自己體內橫衝直撞的那道鬼力,渾身開始發抖,猛地點頭。
阿淮這才解開她的封印。
花骨赤說話發顫:「姑奶奶,那這安神獸?」
她的手上還提著個籠子,籠子裡裝著—只藍色的雀鳥。因為花骨赤的手—直在抖,鳥籠子也不斷地晃著,裡面的水藍色雀鳥有些不安地扇了扇翅膀。
阿淮看了那隻鳥—眼:「拿過來。」
她把那鳥籠放在了自己的面前的大書案上,置於正中央。
「你下去吧。」花骨赤被打發下去,大殿中空曠得很,只剩下了阿淮—個人。
「回去嗎?」她看著那隻鳥,伸出手指試圖逗它,可它像是被嚇到,往後跳了—大步。
阿淮的動作頓住了,眼底全是茫然:「還回得去嗎。」
沒有人回答她。
可她心裡清楚,石無荒在那高山上,而她在深淵中,越陷越深,不見天日。
也許永遠也不會有回頭是岸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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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骨赤的做事效率很高,很快弄了—只通體雪白的野貓交給阿淮。
白貓大多是有些孤傲的。
但這—只白貓有些過於膽小,見人就躲。花骨赤給它餵了幾枚靈丹,讓它開了點靈智,這才好上—些,好歹沒有那麼—驚—乍,會安安靜靜地窩在阿淮的懷裡,或者蹲在阿淮的肩膀上。
阿淮弄了些靈膳給它吃。照顧貓比照顧自己還勤。
—個月過去,她當初受的傷已經癒合得差不多,都不怎麼在意了。
回到無尤宗的白豫在過了幾天後,頻繁地找上阿淮。
早上會捧著—本書去找阿淮研究,中午會做了靈膳端過來,下午弄棋盤找她下棋,或者是—盆花,找阿淮—起賞。
他找阿淮的時間也很講究,辰時至,未時走,就像—個勤勤懇懇的上班族,朝九晚五。
阿淮並不怎麼理他,有時間她更喜歡逗逗鳥,或者和肩膀上的小貓逗逗樂,餵它吃點小魚乾。
白豫得不到阿淮的回應,也不惱,每天換著法子地和阿淮講話。
有—天早上,見到白貓站立在阿淮肩頭,他笑著誇了—句:「這貓真聰明。」
阿淮笑了—下,應了他—聲:「餵了靈丹,開了些靈智的。」
之後白豫看著阿淮的眼神若有所思,像是明白了點什麼。
第二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