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二 誰對誰錯?(第1/2 頁)
“通知昨晚休息的所有人,趕往黑城方向追蹤嫌疑人,多帶人手,把鐵路沿線的每個站點都分頭查一遍。其他人儘快補覺,你留下,去會議室說下情況。”冷鋒說道。
三個人來到會議室,陳默遞上一瓶礦泉水,辦案民警坐下一口氣喝了個精光。
“前天夜班的一名計程車司機說,他在昨天凌晨2點鐘左右拉了一個男性乘客,在小山後面那條路上的車,打車去火車站。由於司機一直開著車窗,沒有聞到什麼味道。打車那人除了說去火車站以外,一句話也沒說。因為是深夜,司機印象比較深,大約二十多歲,戴個帽子,只穿了一件半袖t恤,身高一米七左右,到火車站後,給了司機一張五十的大票,司機要找錢時,那人已經下車了。”
民警一口氣說完,陳默又遞上一瓶水:“慢點說,人已經派出去了,不用太著急。”
民警朝陳默點了點頭表示感謝,又喝了半瓶水。這才繼續開口說道。“火車站那邊也比較順利,後半夜發車的那趟車,是奔黑城方向,人特別少,售票員對這個人有印象,買的就是去黑城的票,但是,不排除他有中途下車的可能。大概情況就是這樣了。”
“好,你也去休息吧。”冷鋒點點頭。
……
沒過多久,排查紅姐一家人際關係的小組也回來了。
“冷隊,陳老師,都摸清楚了。”
辦案民警把調查結果詳細做了說明,冷鋒面無表情,陳默則是越聽表情越複雜……
紅姐一家,原本老家在黑城農村,十年前就來到新城打工,隨後結婚生子。兩口子有了孩子以後,就開了一家小超市,平時沒有和任何人結過仇。
紅姐的妹妹娟子,則是一直在老家黑城農村,沒有出來打工。
兩年前,娟子和同村的一個青年柱子經人介紹處了物件,相處時間不長,就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程度。那一年,娟子21,柱子20歲。
兩個人在村裡辦了酒席,招待了四方賓朋。東北的農村有的時候不太在意那張結婚證,通常請客吃個席,就算是正式的結過婚了。兩個人誰也沒在意,遲遲沒有領結婚證。
兩人辦完婚宴不到一年,娟子生下一個女兒,家裡的壓力一下子大了起來。
原本,柱子家裡就不富裕,單靠種幾畝苞米,家裡拮据的很。和娟子結婚辦酒席的3萬多塊錢還是柱子東拼西湊借來的,至今還沒還上。
現在有了孩子,家裡的負擔就更大了。
就在三個月前,柱子忽然發現娟子不見了。
辦案民警講到這裡的時候,陳默嘆了一口氣,接下來的事情他基本能猜到個大概了。
冷鋒則是還有疑惑的地方,讓辦案民警繼續講。
“據柱子的父親介紹,娟子家裡一直不太看得起柱子家,嫌棄他窮。娟子的姐姐,就是紅姐,曾經多次勸娟子到城裡來打工,別窩在山溝子裡,還說這樣一輩子就毀了。三個月前,娟子經不住勸,不告而別。家裡的孩子才一歲半,留下柱子一個人照看孩子。”
陳默點起一支菸來,遞給民警和冷鋒一人一支。
事情和他猜測的差不多,柱子找不到媳婦,就到處打聽,最後得知媳婦投奔姐姐來了,就找了過來。
事實上,柱子兩個月前就已經開過一次,當時娟子說什麼也不跟他回去,還聲稱,自己沒和柱子領證,法律上講算不得夫妻。柱子沒辦法,自己一個人先回了家,還得照顧孩子。
前幾天,是柱子第二次來新城了,這一次的情況,柱子的父親就不清楚了,而且到現在柱子還沒回家。
陳默知道,抓住嫌疑人柱子,基本上沒什麼難度了,只不過這件事讓陳默心裡很不舒服。
果然,不到五個小時後,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