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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廷玉已經接了出來,笑著看了眼廷瓏,跟以然並排引著她們一行去了正房。
姚氏跟張英已經在堂屋端坐著等著了,以然跟廷瓏一進了門就跪倒蒲團上給父親母親磕頭,第三個頭才磕完,廷瓏已經伶手俐腳的一躍而起,跑到姚氏的懷裡撒上嬌了,姚氏攬著她,看她一張臉上容光照人,眉眼中具是笑意,臉龐泛著桃花瓣的顏色,就放下心來,看了眼以然,笑道:“都成了人家媳婦兒了,怎麼還沒個穩重勁兒,當心你相公笑話你。”
廷瓏就翹著尾巴,道:“爹跟娘都叫他騙了,論穩重,他還不如我呢,哪裡笑話的著我?”
姚氏聞言就飛快看了以然一眼,見他眼裡只是濃濃笑意,寵溺的看著廷瓏,好似廷瓏那排揎聽到耳中也成了福音,就憋不住笑了一聲。廷瓏大嫂何氏也掩著口,滿臉的取笑。
一時又問候了廷瓏祖父跟婆婆幾句話,廷瓏也將祖父跟婆婆叫帶的話說了,張英聞言,道:“因著送你出閣,已經啟程晚了半個月,到京還要接印,恐來不及,就不等你們家的船了,我掐著日子,坐本月十九的官船進京倒還寬裕。”
廷瓏雖知日子趕,可一聽家人再這麼幾日就要離開自己,還是鼻子一酸,何氏見了忙忙笑著換了個話頭,道:“娘,那日我送親回來跟你說的事,你不是罵我貧嘴惡舌嗎?今兒她帶著女婿回來了,當面對對質吧,您問她,是不是當日我問她跟不跟我回來,她捨不得她那相公,抱著床柱子死活不肯?”
一屋子聽了這話,鬨堂大笑,廷瓏就啊嗚一聲揉進嫂子懷裡,不依的揉搓,道:“嫂子這麼貧嘴惡舌,也不怕舌頭長疔,誰抱著柱子了?誰抱著柱子了?”
何氏就笑道:“娘,你這下聽明白了吧?妹妹就是沒抱著柱子,不過當真是死活不肯回來的,你瞧她這麼厲害,我也不能硬把她牽回來,只好把她留在那了。”話說完,這下連姚氏都笑道:“可見嫁出去的姑娘當真是潑出去的水了。”
廷瓏看著一屋子的人單拿自己開逗,連以然也笑的不知有多開心,也就不徒勞掙扎了,任嫂子編派自己,只氣鼓鼓的生氣。滿屋子人笑了半日,回門宴就擺在了前廳,一家人圍坐用飯,張英、廷玉跟以然爺仨商量著開了壺酒,喝的細水長流,女眷先吃完就先回去說些體己話。
姚氏先是問了些雜七雜八的事,就問廷瓏道:“玉清對你還好?”
廷瓏就道:“婆婆待我倒和氣。”又把以然說他娘忙的沒空刁難人的話說給姚氏聽,姚氏只是笑,末了道:“玉清這一輩子倒也真不容易。”
廷瓏跟嫂嫂母親說了會兒話,忽然記起廷玥婚期跟她正是同一日,就問了兩句,誰知一問之下才知道她成親那日還出了件大事——張傑因經營無方,只得把分的鋪子一半的股賣個了胡瘸子,想要借雞生蛋,又把廷玥許配給他,要做個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打算,銀股兩訖立合同字據的日子就定在廷玥成親當日。
外邊敲鑼打鼓的迎親,裡邊簽字立約,連中人都省了,來賀的賓客隨便抓兩個來按了手印就算是成了。接著,張傑收好銀票,胡瘸子收好合同,敲鑼打鼓的抬著廷玥回去成親。
結果,當晚張傑一覺睡醒,剛收的銀票跟他那年前才納的填房就無影無蹤了。張傑頭上頓時劈下一道驚雷,炸得他頭昏眼花,提上鞋到廚下拎了把大菜刀便衝去胡家要人,胡瘸子洞房高臥,摟著廷玥還沒起,就被張傑在床上摁住了,刀架在脖子上跟他要人,胡瘸子也是大驚,一個勁兒的推託跟自己沒關係,廷玥嚇得藏在被窩裡,只露個頭,張傑已是氣的瘋了,不顧眾人圍觀,刀往前哆裡哆嗦一遞一遞的只說既是胡瘸子的小姨,人捲了銀子跑了,就定要胡家交人交銀子,胡瘸子躲沒處躲藏沒處藏眼看刀割了脖子,血順著刀刃往下流,以為自己今日交代了,誰知他那新媳婦兒廷玥一躍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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