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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岑文虹帶上了自己所有的靈石,數了數差不多有三千多顆,江深也拿出了自己戒指裡的一千顆靈石,打算用這四千顆靈石去摸寶。
與此同時,在踏雲宗後山,一道漆黑的身影急匆匆閃進了後山,沒觸發任何一道禁制。
黑衣人跑進禁地中,直奔向最裡面的那個牢房。禁地牢房昏暗陰濕,裡面關押著的都是各種各樣的魔修,他們被殘忍地挖去內丹供杜家父子服用。為了持續利用這些魔修的魔丹,杜採每次不把魔丹一次性拿出,而是敲去一半拿走,等靈氣修補完魔丹後再來拿走一半。對待禁地牢房中的靈獸亦是如此,杜採剜去它們的肉但卻不讓它們死去,日復一日地取用,永無天日。
雲淵被師父捉來這裡之後心中只有恐懼,這裡根本就是人間煉獄,比魔界還要恐怖上千百倍。他沒想到,自己尊敬的師父居然在背地裡幹著這種傷天害理的事,現在還把主意打到了他的頭上。僅僅是為了一顆丹藥,一顆他新增錯靈草無意煉製出來上品聚雷丹。
上品聚雷丹的丹方早已失傳,而杜採正好又是金靈根,要想突破昇仙必須要自引天雷。但他始終無法聚集足夠多的雷劫,導致突破一直在失敗。他尋找聚雷丹的丹方已有十年,沒想到居然被雲淵這個黃口小兒給煉出來了。
「雲淵,今天是第十日,丹藥還沒有煉成嗎!」
雲淵的雙腿癱軟在地上,扭曲成了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他的鎖骨上穿了兩根定仙杵封鎖了他的靈力,雙手也被捆仙索套死,手腕被磨得血肉模糊。牢房裡有一個巨大的藥爐,下面點著長明火,而雲淵就坐在藥爐旁邊的一個臺子上,滿臉的汙漬和鮮血。
「回師父的話,並無。」
背後一陣劇痛,雲淵從高臺上跌落在地,半天也爬不起來。沒想到,他的背後居然還有兩條鎖鏈,琵笆勾穿過他的肩胛骨,而鎖鏈的另一端正掌握在杜採手中。
「再給你四日。四日後若我還沒見到聚雷丹,你就像這些畜牲一樣永遠留在這裡吧,到時候江深會怎麼樣,我可說不準。」
「恭送師父。」
在杜採冷漠的背影和周圍野獸嘶吼的聲音中,雲淵拖著殘破的身體一步步用手爬回了高臺之上,繼續煉製丹藥。
「谷主,別看了。」一名白衣人走過來揮散了空中的畫面,為面前的人遞上了一枚火紅色的丹藥。
「你現在過來,是哪邊有訊息了?」
「回谷主,是江深那邊。他已經發現端倪,準備突破禁地。」
「幫他一把。」
「是。」
再來萬寶閣,江深已經是輕車熟路。交完基本的參拍金之後,他和武岑文虹就去了樓上的雅間。如江深所料,今天拍賣行裡沒有幾個人,而且大多數也都是坐在下層的大堂裡。想到前幾天他和杜錦官過來,幾乎是以碾壓的靈石數量拍下了那頭長尾狼,也幾乎沒有人敢出面和踏雲宗的人競爭。
今天拍賣的東西都很平常,對於江深和武岑文虹來說完全沒有用處,就在他們準備打道回府的時候,後面的小廝突然走上臺和臺上負責拍賣的總管耳語了幾句。
「在場的各位可真是走大運了,今日還有一件寶物沒有拍賣。這件寶物絕對是稀世珍品,稍後將會給各位呈上!」
一個小廝小心翼翼地抱著一個紅木盒子走上臺,在眾人的注視下緩緩開啟盒子。頓時,整個大堂都被盒子裡散發出的光芒照亮,猶如白晝。
「金縷衣,能躲過任何大乘修為以下的探索術法!是貨真價實的仙器,起拍價一千靈石!」
所有人都被這件突然加拍的仙器給鎮住了。金縷衣是弄光仙女的法器之一,是防禦類法器中上品的上品。可在場的人早就在之前的拍賣中把靈石花得差不多了,就算沒花,他們中也只有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