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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她知道,一定會原諒他曾經的錯過。
畢竟,他是她曾經所有歡喜的初始。
痛苦還是甜蜜,歡喜還是悲傷。是年少,還是後來的後來。
他──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梅雨真想要一腳揣死柳行雲這個白痴。
路線與提議,明明都是這傢伙弄的。
該死的居然在出發前一天,告訴她:“啊,對不起哦。我不知道該怎麼走。”
揣死他吧,還是要揣死他吧,一定要揣死他吧。
“柳行雲!我要扁你,一定!”梅雨大叫。
柳行雲抱著頭,可憐兮兮的大喊:“誰讓我不會畫地域圖的。而且,你們不是說一邊走一邊尋寶麼。”
“我們是說過邊走邊尋寶,但沒和你說過,要不用地圖的邊走邊尋寶。”牧無歌翻了個白眼。
實在是不明白他是怎麼成為神偷的。
後來,還花了梅雨一個晚上的時間,畫了圖。
要說,如果走關道也就不這麼麻煩了。可是她不能走關道啊。走尋常大道能尋到什麼寶。
要走就走完全的野地路線。也就是說,走山走水走樹林,就不走關道。
一晚上勞累後,梅雨他們延遲了一日,才出發。
出客棧的時候,天外,下著細細的小雨。
江南沉入一片嫵媚妖嬈中。
梅雨支著紅色的油傘,在雨中走著。
謝晚風懊惱的叫:“為什麼要在雨天出發啊。”
梅雨歪頭想了一下。
為什麼呢?
不知道啊。
只是覺得,如果要在江南離別的話,就是該在雨天。
“總覺得,在江南的雨,帶著離別的感覺。”梅雨輕笑,轉著傘,柔聲說。
謝晚風的心一疼,沉默的低下了頭。
江南的雨,帶著離別的感覺麼……
沒錯吧,每次與安少寒的離別,都是在這江南的雨裡。
原來,就算忘記,有些刻骨銘心的東西也還會殘留下餘溫。
為什麼他會覺得悲傷呢?
覺得忘記了一切,卻還存留著某種感覺的梅雨,有淡淡的憂傷。
走著走著,梅雨突然在一個賣梅子的地方停了下來。
“哇,是梅子唉。我要去買。”跳起來,梅雨興沖沖的跑了過去。
謝晚風與柳行雲的臉色,在轉向那個賣梅子的乾果鋪子時候,一齊變了。
那個一身黑衣,手握黑傘的人,為何如此眼熟?
梅雨……停下來,不要去。
柳行雲想大聲制止她,但似乎已經晚了。
“老闆,給我稱點梅子。”
有人正用足以可以摧毀他耳膜的聲音說話。
那熟悉的喘息節奏,迷人的清香,以及那說話的腔調。
讓安少寒整個人僵硬再了那裡。
“姑娘,所有的梅子,都被這位公子買了。”老闆毫不知安少寒的變化,歉意的說道。
梅雨走向前一步,轉頭看向了一身黑衣的公子。
安少寒的心幾乎要跳出來了。
小雨,是我啊,再開口呼喚我的名字吧。
在心裡期盼著,安少寒望著梅雨,一句話都不敢說。
梅雨歪頭盯著他看。
這個公子長的真好看。
黑衣黑髮,黑色的一切,卻有雙鮮豔的唇,與異常好看的眼睛。
真是個迷人的公子。
但身上,似乎散發出某種危險的氣息。
一定是個不好惹的傢伙。
梅雨笑了下,禮貌的道:“這位公子,你的梅子是否要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