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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樓下的鄰居一致肯定,沒有任何不正常的聲音或動靜。一位大娘還信誓旦旦地說,這棟樓誰家有個什麼聲響,都逃不出她每晚都警醒著的耳朵,那晚肯定沒動靜。
看來這個馬士平,從出獄後,基本上是把自己封閉起來,貧窮並孤獨地活著。崔仁杰心裡不由地同情。
走下樓,黃志華說:“房東我們調查過,除了收房租外從不回這裡,馬士平是幹什麼的他都不知道。”
“那水電費呢?”
“水電費是傳達室看大門的老大爺在收,馬士平都準時交,老頭對他也沒什麼印象。”
崔仁杰不置可否地上了車。在車快出大門的時候,他看到坐在門口切菜的老大爺,好像想起了什麼,便皺著眉頭問:“小黃,馬士平準時交水電費,是老大爺告訴你的嗎?”
“是。老大爺對馬士平的唯一印象就是每次都準時交水電費,不像其他住戶,拖個一兩天才交。所以問起馬士平,他還有個印象。”
“停下,我去跟老大爺聊聊。”
黃志華搞不懂意思,但立即將車停在不礙事的地方。崔仁杰下車走過去蹲在老大爺旁邊,微笑地搭起訕:“大爺,弄晚飯呢?”
老大爺抬起頭,看看是調查人員,立即起身要進屋搬凳子。
“不用不用,大爺,我就是和你說句話就走。”崔仁杰有些不好意思,大爺還是執意給他們搬了凳子。
“大爺,馬士平每次都準時交水電費?他從不拖欠?”
“是啊,我們每個月15號交費,他都是準時的。有時還提前幾天交。”
“那他提前交的時候多嗎?”
“以前的我記不清了,不過這個月的他就提前交了。”
“他是哪天交的呢?”
“13號。我整天就是看看門,所以這些事情我還記得很清楚。”
13號!不正是馬士平死亡的那天嗎?一聽這話,崔仁杰的眼睛微微眯起:“那就是前幾天哦?”
“是,挺本分的一個人,怎麼就上吊了呢?”大爺的語調中帶著憐憫。
“大爺,當時他都是怎麼說的?這情況對我們的調查很重要。麻煩你仔細回憶一下。”崔仁杰眼裡閃爍著期待。
大爺立即緊張起來,他似乎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迷茫地看著崔仁杰。
“大爺,有什麼說什麼就行了,別緊張。”黃志華安慰他說。
老大爺想了想,一邊回憶一邊說:“那天我都睡了,馬士平來敲我的窗戶,說他要出差,就提前把這個月的水電費交了,我睡得迷迷糊糊地,就應了一聲,等我起來後,他都回去了,錢是裝在信封裡放在窗臺上的。我收起錢,給他記上,然後又回去睡了。其他的就沒什麼了。”
崔仁杰點點頭,向老大爺道了謝,便和黃志華上車離開。
在車上,崔仁杰不滿地說:“這麼重要的情況,你們都沒注意到,真不知你們怎麼做的調查!”
黃志華不好意思地說:“是,我們瞭解他準時交費後,就沒有再追問下去,是我們太不仔細了。”然後他又不解地問:“崔處,他13號提前交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他一直準時交,只說明他一個知識分子,很在乎不欠別人的。還能說明什麼呢?”
“那我問你,他為什麼要在13號的半夜去提前交?”
“嗯……”黃志華支吾了一會兒,說:“他計劃要跑?”
“算是一種可能。馬士平是個知識分子,有不欠別人什麼的心理。還有什麼可能?”
“難道他知道自己要死,提前交費算是做個了斷?”
“對咯!”崔仁杰一拍大腿,興奮地說,“你這話才說到點子上了。你想想,如果他是想第二天跑,只是出於不欠人錢的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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