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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駕駛室開車的李正峰頓時如臨大敵,試探著開口,「太太,您不去跟老闆坐一起嗎?」
「你只管開你的車。」徐嬌依看他一眼。
李正峰看了眼嚴宥南,見嚴宥南並沒生氣的模樣,自覺閉上了嘴。
車子一路疾行,末了停在一傢俬房菜館前,菜館名叫鴉舍。
嚴宥南下了車,老闆親自出了店門迎接,徐嬌依隨後下了車,落後了嚴宥南兩步的位置,嚴宥南有心想等她,刻意慢了步伐,徐嬌依停下步子,站在原地不動抬眸看著他,幾分倔強。
見狀,嚴宥南無奈笑了下,只好重新走回正常步伐。
兩人一前一後被鴉舍的老闆領到了一間包間。
嚴宥南進去坐在木桌一側,徐嬌依進去,坐在他對面,一時無話。
那鴉舍的老闆試探性地看向嚴宥南。
「你看著上幾道菜,她目前沒有心思看你的選單點菜。」嚴宥南說完,就擺手讓那個老闆下去了。
包間的推拉門被關上,徐嬌依不發一言,低著頭,抱著茶杯喝水。
嚴宥南低眸看她,「沒什麼想問的?」
徐嬌依沒看他,只道,「你今天要說什麼,打算說什麼,不打算說什麼,我都只聽著,不多問一句話。」
嚴宥南聞言扯了一聲笑,極低的一聲,「徐嬌依,是不是我今天但凡少說一件事,瞞你一句話,你就要立刻回去拿了結婚證要跟我去民政局離婚?」
徐嬌依還是那一句話,「我說了我不會多問任何一句話。」
「你這是要我老老實實全部交代完啊。」嚴宥南嗓音頗低,帶著幾分笑意。
徐嬌依聽的直皺眉,「嚴宥南,你別跟我扯笑,我現在很煩。」
嚴宥南換了個姿勢坐著,後背倚著椅背,兩隻腿交疊而坐,手臂懶懶架在椅子扶手上,「徐嬌依,年少輕狂那些丟人的事,我實在擺不出一副嚴肅的樣子說給你聽,你也別太為難你老公。」
徐嬌依心裡壓不住氣,重重擱下茶杯,終於抬眼看向嚴宥南了,她抿著唇,站起身,一副要往外走的模樣,「嚴宥南,你到底說不說?不想說那我們就一拍兩散,我懶得跟別的女人掙。」即便要掙,她也掙不過她。
嚴宥南起了身,走到徐嬌依身側,大手強硬地握住她手腕,把人抱在懷裡,在她的椅子上坐著。
徐嬌依掙紮起來,要從他懷裡起開。
嚴宥南不讓,手臂摟著她的細腰,兩條長腿也圈緊了她掙扎亂動的腿,察覺到她掙扎力道變小,嚴宥南便按著她的腰,讓她坐在了他的腿上。
「坐我懷裡,免得我跟你說書禾的事,你聽不下去,半途中就跑掉了。」
是的,嚴宥南有且僅有一個前女朋友叫書禾,徐嬌依今天收到的那個厚厚的信封上,全部都是書禾跟嚴宥南的親密照,當然是年輕時的嚴宥南。
那個手寫信上寥寥幾句話,寫的是:
【徐小姐你好,我叫書禾,你知道嚴宥南為什麼十二年身邊沒一個女人嗎?他不是寡慾,他是因為我封心鎖愛,或許你覺得封心鎖愛很矯情很夢幻,但是這就是事實,徐小姐,我十五歲就跟在嚴宥南身邊,即便我二十歲離開他,即便我缺席他生命十二年,但他依舊會記得我,他只愛我,徐小姐,我回來了,如果你識相,請你把該屬於我的位置讓給我。】
關於嚴宥南這段舊事,那封手寫信上說的籠統,他講的卻十分詳細,應徐嬌依所願,各種細節都講了,沒隱瞞一絲一毫。
嚴宥南長相自幼便屬於多情勾人那掛的,家世背景又優渥,富家子弟最開始玩的不一定是名車或者名錶,也可能是漂亮女人。
十七歲年那年,嚴宥南便開始養女人,並不是早有預謀,只是一個偶然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