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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漫淮卻說:「我可不會離了老太太。老太太趕我,我也不走的。」
「當然是不走,你這個下流胚子。」老太太冷笑。
杜漫淮心中一驚,手上一頓:「老太太——」
杜漫淮的話音未完,老太太的巴掌就下來了。
啪啪——老太太年事已高,可扇人還是很用力的,兩個耳光抽得杜漫淮都懵了。
老太太冷笑道:「果然是戲子無義。我對你那麼好,你卻勾引我們家老大!」
杜漫淮這才明白過來了,自己和秦老大那晚誤飲春酒的荒唐被老太太知道了。杜漫淮立即辯解:「老太太,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樣的!那晚是我們誤飲了x藥,才會……」
「誤飲?」老太太氣笑了,「x藥怎麼會無端端跑到你們的杯裡去啊?怎麼就誤飲了?x藥是那麼容易誤飲的嗎?怎麼不見我誤飲x藥呢?」
杜漫淮急忙說:「我真是冤枉啊!老太太,您一問便知,那瓶酒是秦大爺自己帶進來的,可不是我拿的。怎麼會是我的算計呢?我依稀聽到秦大爺說那酒是秦小爺的,說不定是秦小爺和盧小姐用過的呢?退一萬步說,我真要勾引,也該勾引個四爺啊!四爺才是基佬啊!我怎麼要舍遠求近,勾引老大這個鋼鐵直男呢!他x了我之後,可不高興了,對我厭惡不已。這不是起了反效果嗎?」
老太太聽到杜漫淮這番說辭,倒也有幾分道理,冷靜下來細想,又說:「你說的也不無道理。難道真是誤會?」
「當然是誤會!」杜漫淮恨不得指天發誓,「發生這樣的事情,我也不想的!」
老太太想了想,卻說:「儘管如此,也是醜事一樁。你再住在我家,也不方便,你走吧。」
杜漫淮臉色登時跟刷牆的白漆一樣了:好好的靠山,頃刻就倒了?
「我……」杜漫淮猶豫一番,又說,「我對您……」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老太太揮揮手,「你對我有救命之恩!但我的孫子們比我重要得多了。我不是不感激你的,但你在秦府得到的好處難道還不夠多嗎?這些天,你都是怎麼仗著我的名聲在外面囂張的?我都很清楚。我看我也不欠你什麼了,你走吧!」
杜漫淮沒想到慈眉善目的老太太一下子能變得這樣的無情,又忍不住想繼續哀求。
卻不想,老太太臉色變得陰冷:「現在還算好聚好散,糾纏不休的話,只怕恩人變成仇人!」
杜漫淮怔忡了。
老太太已叫人來請走杜漫淮。
天又忽然下起雨來了,杜漫淮無瓦遮頭,只得拖著行李箱,在秦府外蹲著。他忽然想起那一個雨夜,白惟明給他撐傘的雨夜。那一夜,他根本沒有感激白惟明,他都在怨恨撐傘的人為什麼不是陳禮秉?
他按響了陳禮秉的電話。
陳禮秉的聲音傳來:「淮淮?」聽語氣彷彿很高興。
杜漫淮問:「為什麼你那晚不給我撐傘?」
陳禮秉一怔:「哪一晚?」
杜漫淮說:「那晚下雨了,他們叫我去撿鑰匙。」
陳禮秉沉默半晌,說:「我真不記得了。」
杜漫淮輕輕一笑,將電話掛了。
過了半會兒,杜漫淮又撥通了白惟明的電話。
他問了白惟明類似的問題:為什麼你那晚要給我撐傘。
白惟明給的答案也很類似:「哪一晚?——不記得。」
區別大概是,陳禮秉假裝不記得,白惟明是真的不記得。
但杜漫淮卻不相信白惟明不記得,他有些偏執地說:「你那時候是不是喜歡我?」
白惟明的聲音很清晰:「不是。」
「你可以不承認。」杜漫淮執拗地說,「因為你現在和容君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