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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奎元也這麼看,只是不清楚天狗綹子的來頭,他們從哪裡來的,可能從白狼山竄過來的,目前只能如此揣測。
馮八矬子拉死倒回來,久佔看了死者的槍傷,有兩個人子彈從左太陽穴打進,從右眼出來。
&ldo;我想到一個人。&rdo;久佔說,有一個人是這樣手法。
&ldo;誰?&rdo;
在早傳聞,坐山好手下水香草頭子,槍法很神,拿鬍子的話說管亮……久佔肯定地說:&ldo;這三人有兩個人是他射殺的。&rdo;
&ldo;怎麼可能啊?&rdo;陶奎元不信,坐山好的綹子改編了,那個草頭子應該在徐德成的騎兵營裡頭。警察局長立馬否定道,&ldo;不對呀,徐德成帶騎兵營早離開本地。&rdo;
&ldo;故事兒就出在這裡啊!&rdo;馮八矬子大膽猜測說,&ldo;有兩種可能,一是草頭子在改編前拔了香頭子(離開綹子),後來自己又拉竿子;再就是騎兵營重操舊業。&rdo;
&ldo;你說徐德成當鬍子?&rdo;陶奎元搖頭道,&ldo;後一種不可能。&rdo;
&ldo;咋不能?徐德成至今去向不明,說不定又當上了鬍子,而且把綹拉回家鄉來,這三名警察在坐山好原來的老巢蒲棒溝附近被殺的。&rdo;
能說明什麼?徐德成去向不明就去當鬍子?他不能隨大部隊調入關內?或者駐紮某地方不便與家聯絡;蒲棒溝人跡罕至,在那一帶出沒的不只是一個兩個匪綹,打死警察怎麼肯定就是徐德成所為?猜測,僅僅是猜測。陶奎元想。
&ldo;也許是我多疑,無端……&rdo;馮八矬子牢騷道。
&ldo;對徐德成他們懷疑你並不是無端,坐山好的班底,直白說是鬍子打底的騎兵營,在時局不定的情況下重蹈覆轍完全可能,因此你並非無端。&rdo;陶奎元心裡還是贊同馮八矬子的分析,也交了底道,&ldo;八矬子,你睡覺都睜一隻眼睛,沒錯。我如此態度,不是反對你懷疑徐德成,相反,倒希望你……現在我對徐家所做的一切,還是那句話,以後自有妙用。&rdo;
&ldo;我明白啦,局長用心良苦。&rdo;馮八矬子徹悟似的說了句意味深長的話,&ldo;打耗子也得用油脂捻兒!&rdo;
&ldo;這件事你心裡有著,悄悄地去做。尤其是徐德富的兒子到警局裡來,我打算叫他做內勤,你絲毫不能讓他看出什麼。&rdo;陶奎元老謀深算,說,&ldo;與其說留在身邊一個徐家眼線,不如說我們利用他方便。&rdo;
3
三匹馬匆匆忙忙地趕路。冬天的馬蹄叩磕在凍土路上清脆而有力,大德字、順水子加了幾鞭子,故意與徐德成拉開距離。
小香與徐德成同騎一匹馬。
&ldo;我跟你走,哪怕到天涯海角。&rdo;小香說。
&ldo;不行,還是我說的,前邊是個小鎮,通火車,你從那兒去哪兒都方便。&rdo;徐德成記不得幾次說這樣的話了。
&ldo;你冒死救我出來,我該好好報答你。&rdo;小香總覺欠他什麼,女人用什麼償還呢?
&ldo;不欠啦,在心樂堂你已經報答啦。&rdo;徐德成說。
&ldo;那種地方,大茶壺巴眼的在門外監視……往後則不同。&rdo;小香感覺和別的男人是皮肉生意而麻木的,和徐德成則不然,有情感在裡邊,心樂堂的房間裡她清楚有一雙眼睛不懷好意在監視,這種事在第三者的監視下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