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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理好像落回了地面一點點,獨自在宅子裡轉了轉,踅至庭院,看見玻璃門窗裡的葉辭。女人們環繞在他身邊,言笑晏晏。
她假裝沒看見,轉身回到令人眼花繚亂的派對上,同方才認識的年輕人們一起放肆喝酒、跳舞。
「喂,lowy是你帶來的人吧。」
阿英久違參加派對,卻在母親眼皮子底下,沒法放縱。這下終於逮住機會,神不知鬼不覺來到葉辭身邊,嬉笑說。
「怎麼?」葉辭漫不經心道。
「行情好得不了喔。」
葉辭不語。
身旁的女藝術家和她的經紀人還在談論她們的理念。葉辭忽然放下酒杯,起身扣西服紐扣,說不好意思,先走一步。
經紀人忙追上來,急於兜售似的說不如先去酒店。
葉辭不予理會,在人群中搜尋到莊理的身影,拽著人的手臂就往外走。
好些人看見了,問怎麼回事。阿英悠悠然說:「葉生的侄女,當然要看嚴啦。」
「誒?葉生的侄女,北京過來的嗎?」
砰地車門關上了,莊理被摔在後座上,葉辭擠在旁邊,命司機開車。
舉辦派對的私宅離葉辭的半山別墅很近,不消一刻鐘他們就到了。宅子裡警衛森嚴,靜悄悄的。管家說洪小姐把瑾瑜小姐哄睡著了才出去的,實在是沒攔住。
葉辭說無妨,阿英悶壞了,要玩麼玩會兒。
莊理不知阿英是誰,聽起來像豢養在家的情人。
「什麼意思?」她含著醉意問。
葉辭一路把人拖上樓,進房間。
莊理反手扒住牆壁,不願任其拖拽,她深蹙起眉,「你發什麼瘋?」
嘩啦一聲,絲綢禮裙垮下來。莊理睜大眼睛,「葉辭!」
「莊理,我警告你,休想用我做跳板。」他銜住她的耳垂,手亦覆上香檳色蕾絲。他繞尖兒打旋,教人忍不住咬唇噤聲。
他洶湧地撬開她的唇齒,於是輕淺的嚶嚀溢位來。
莊理眼睛微微泛紅,好似酒漬染了眼尾眉梢。讓人看了生憐,又止不住欺負到底。
「莊理。」他幾乎裹著走過去,再跌進柔軟裡。
她的手腕被他分別錮住,她掙扎,他的指節一一穿進她指縫。戒指和戒指磕碰在一起,摩擦的聲音響在耳畔,讓人心碎。
「為什麼別人就是阿英,我就是莊理?」可到底也只能計較到這裡。
葉辭放緩語氣,哄說:「你想我怎麼叫你……sweetie?」
委屈從眼角流露,他以唇拭去,嘆息般說:「小理。」
「小理。」他篤定地再喚了一聲,彷彿蘊藏無限柔情。
莊理顫抖著呵出氣,感覺世界正搖搖欲墜。
作者有話說:
特別宣告:藝術家及其作品是根據設定選擇的,落槌價也是根據背景時間自行推斷的,與實際不同。但願沒有冒犯相關人士。
第二十三章
什麼時候開了暖氣?她恍然感覺到好溫暖, 即使她赤裎暴露於空氣中,除了上下兩片淡雅的香檳色。
從臉頰、頸側一路下去,猶如羽毛掃過, 有時比那更重,像甲蟲踩過,忽然又撲稜起來躍去遠一點的地方。
是那裡。他撥開了香檳色,然後伏低。手還空閒著,撫摸同樣空閒而光潔的肌膚, 像是小腹或手臂, 然後找到另一邊隆起的香檳色。
莊理迷迷濛蒙地,視線越過男人的肩膀看見懸掛在牆壁上的畫作。是cio fontana嗎?在畫布上劃出一道口子就是價值連城的藝術。
紅色的畫, 房間燈光沉浸在日落般的橘黃色中,不遠處有把桃木椅子, 或許是大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