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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置了四個精雕細琢的龍頭,泉水從龍的嘴裡流出來,池水幾乎能清澈見底。
楊廣靠在池子的邊沿,閉眼享受著身後之人的按摩,他那頭烏黑油亮的頭髮漂浮在水面上,如同水草四處漫開。身後的女子一手拿著塊上等的絲綢給他擦背,另一隻手在他賁張的後背肌肉上游移。塗了紅色蔻丹的指甲輕輕劃過他古銅色的肌膚,說是擦背,倒不如說挑逗來得更貼切。
楊廣舒舒服服地嘆了口氣,說:“四嫂才被解禁沒幾天,就跑來本王這兒,皇兄知道嗎?”後背被狠狠摳了下,他哧哧悶笑,聽到身後的女子以半惱怒半嬌嗔的聲音說。
“死相,也不知道我是為了誰才被受罰的。”解禁後的第六天,她是看準了恪靖不在才偷偷溜出來的,來到晉王府就得知楊廣泡澡的訊息,她便不請自來了,還是脫光了主動送上門的。
只是九天不見面,她就覺得她快要發狂了。眼前這個男子,已經成了她的全部,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們九天不見,心底的思念如同藤蔓那樣瘋長,纏繞在心頭,揮不散,唯一的辦法就是儘早地來見他,以解相思之苦。而他倒好,竟然在這裡舒舒服服地泡澡,一點也不見他對她的思念。
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王良媛藉此來抒發心中的不滿,聽到他的抽氣聲,她才滿意地放開。古銅色的肌膚上,瞬間留下一排清晰的牙印,混著口水、血絲和池水。
第六十章 :
“噝——”楊廣發出歡愉和痛苦夾雜的聲音;惹得王良媛嬌笑。
指尖在他的後背上游移;長年習武的緣故;練就了楊廣一身的肌肉,王良媛最愛的就是他的後背;寬闊而偉岸,倚靠起來特別有安全感。見到他肩膀處的疤痕;指甲沿著那傷疤畫圈圈,她在他耳邊吹氣,“怎麼又多了一個疤?之前還沒的。”
“那是因為本王故意受傷的。”楊廣閉上眼,回憶起那日救恪靖時的場景。刀沒入他的肩膀;她都不皺下眉;就連見到血時應有的驚慌也沒有,依舊一副冰冷的面孔。
事後他想;要麼她是完全冷血的;要麼這種殺戮的場面;她早已司空見慣,才這麼的淡然處之。
見楊廣心不在焉的樣子,王良媛有些生氣。她這麼赤。裸相對,他都能思想開岔,到底能有什麼事令他在這種時刻都能記掛?
“四嫂,本王發現,在大皇嫂面前,你永遠都是輸的那個啊。”
王良媛臉色一冷,“怎麼,晉王殿下開始嫌棄我了麼?該不會看上她了吧?”
轉過身,楊廣笑笑輕拍著她的臉頰,卻被她一把打掉。
“哎呀,生氣了,”見她背過身,他故意誇張了語氣道,然後湊過去把她的身體扳正過來,“你知道本王不是這個意思的。”
“那晉王殿下是什麼意思呢?”王良媛假笑著問,那神情,分明就是在說『不要糊弄我』。
楊廣嘆了口氣,說:“四嫂為了本王的緣故,差點賠上性命,本王怎麼會責怪你呢?感激還來不及呢。”
王良媛冷哼了記,“你最好是記住,真正對你好的人到底是誰,若你用完我一腳踢開,我是不會讓你好過的。”
“是是是,”楊廣忙不迭地點頭應和,“咱倆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蚱蜢,誰也離不開誰,何況四嫂如今,也是隻有本王才能收容你,不是嗎?而且接下來,本王還是要有重要的事讓你來幫忙呢。”
“幫忙?”王良媛抬眸盯著眼前俊美的男子,紅唇上揚,你到底是離不開我的。“我哪有那麼大的本事讓殿下有求於我啊。”
眼眸微黯,楊廣攬住她的肩膀,笑道:“本王除了你,還能有誰願意和本王同心的呢?”見她臉色緩和了點,他繼續說,“三日後,父皇舉辦狩獵大會,到那時我需要你把皇兄引到偏僻無人處,餘下的事交給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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