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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們聽的歌是野人花園的《to the oon and back》,英文很簡單,但網上的翻譯我都不太滿意,這是我自己譯的(雖然就是個別字的差異哈哈哈
第20章
六月伊始, 北半球進入夏季,南半球迎來冬季。
在潘帕斯草原,在布宜諾斯艾利斯,在聖太摩,在這個慵懶的涼颼颼的下著雨的午後,一個戴著黑色棒球帽的男人撐著一把高高的黑色雨傘正在閒逛, 他身邊,有個同樣戴著黑色棒球帽的女人挽著他的手臂。溫度在十攝氏度上下,他們都穿著深色的風衣, 帽簷微微壓低。他們不時交談, 用英語,夾帶些許調侃的西班牙詞彙。男人那雙令人過目難忘的澈藍眼睛總是含帶著溫柔的笑意看向女伴,而如果離得夠近,便能聽到女人喉嚨裡發出的可愛的愉悅的笑聲。
這裡充斥著頹廢與陳舊,似乎每一處建築都玄刻著殖民時代的烙印。噢那不是全部,還有歷史,還有藝術,還有魔幻現實主義,還有理想主義, 還有足球。
女人說:「這裡出產大師, 惡漢,或者大師兼惡漢。」
男人說:「這裡出產紅酒, 你最愛的, 我也喜歡。」
女人說:「這裡與巴塞隆納相似, 這裡與巴塞隆納毫無相同。」
男人說:「這裡總是颳風下雨,我還覺得像倫敦呢。寶貝你說話可真是矛盾。」
女人說:「我在這裡看到藝術,我在這裡看到足球。」
男人說:「那是一種東西,親愛的。」
女人說:「這裡是足球烏託邦。」
男人說:「但我不是髒臉天使。」
女人說:「喬納森-威爾遜也送了你一本是不是?」
男人說:「他送了我一套他的作品集。」
女人說:「你都拿去擦屁股啦?」
男人說:「這個……我承認我確實放在我家馬桶旁邊,但考慮到最近一年我都在用你的馬桶,我可能應該讓那些書也搬過來。」
女人說:「操/你!」
男人說:「好的!」
女人說:「……」
男人說:「就是這裡,就是現在嗎?我不知道寶貝,我是說……我們可是名人,出來閒逛都得把臉縮排領口裡,但如果你強烈堅持……」
女人說:「派崔克-安柏,你閉嘴!」
派崔克被陸靈從加勒比海生生拖到了烏拉圭,又來到了阿根廷。這原本就是個短暫的假期,他想要陽光與海灘,酒精和緹娜!可陽光與海灘被緹娜剝奪了,還好酒精沒有季節性更不分地域,噢也許還是分的,他該慶幸她沒把他拽到酒精管制的國度。
在蒙德維的亞的時候,他們與布宜諾斯艾利斯隔河相望,做的也是差不多的事情。
當陸靈漫步於這兩個南美大陸的城市,她驚喜地發現,街頭足球並未完全消失。她相信那些她看不清的稚嫩青澀面龐中會走出下一個萊昂納爾-梅西或是萊昂-費雷拉,甚至或許,他將會在未來成為她的球員。
而讓派崔克驕傲的是,當他戴著棒球帽叫住一個小「髒臉天使」用蹩腳的可能還帶著考克尼口音的西班牙語問「你最喜歡的球員是誰」時,那個八歲的小男孩兒回答了他的名字。於是派崔克連忙摘了帽子,他期待看到小男孩兒歡欣雀躍的目光,但小男孩兒看了他很久以後睿智冷靜地說「你長的跟派崔克-安柏是有點像啦……」
陸靈自然笑得前仰後合。派崔克本想脫了外套脫了上衣秀出自己的撲克牌紋身,但那好像不太好,他便生氣的摘了女友的棒球帽,蠻橫地奪去她的墨鏡,然後指著她問小男孩兒:「你能認出她嗎?」
小男孩兒歡欣雀躍地說:「克里斯汀!!你是全世界第八漂亮的女人,抱歉,第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