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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滿眼球微凸,驚慌失措地怪叫道:“你在說什麼?什麼拋屍?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你……你是什麼東西!”他總算意識到面前的人不是熟識的同夥,頭部爛成這樣怎麼可能還活著?而且聲音和語調完全不同。
趁著老滿跟大奎“溝通”之際,李安民小聲地問葉衛軍:“不逃嗎?”看來這次的事件跟他們無關,該留給事主自己解決,閒雜人等能閃就趕緊閃吧!
葉衛軍捂著肩頭的傷口,咬牙低語:“逃不掉,出口被堵死了。”
李安民愣了下,回頭一看,就見炮筒抱著苗晴朝這邊飛奔過來,十來個人影搖搖晃晃地跟在他們身後,再一細看,哪是什麼人影!壓根就是十來具肢殘骨碎的屍體,有兩具女屍只剩下半個腦袋,骨頭從口腔內部直穿到顱頂,還有下身不全只用兩手在地上爬行的。
苗晴仍有心情打響指,脫線地驚呼:“這就是詐屍?我是頭一回見到。”好膽氣,李安民自嘆弗如。
炮筒捏著拳頭與葉衛軍背靠背,問道:“老哥,該怎麼解決?在這鬼地方,我行動不太方便。”他嘴裡這麼說,脖子卻扭得咔咔作響,很有大幹一場的意思。
李安民的心拔涼拔涼的,遇到這種場面該表現得很興奮嗎?炮筒也就算了,愣頭青一個,天不怕地不怕能理解,怎麼連苗晴也鎮定自若,如果不是有老滿做比照,她幾乎要認為緊張害怕的情緒實屬不正常了。
葉衛軍先對炮筒說:“別輕舉妄動。”接著俯身在李安民耳邊說小話:“別看他們這樣,都怕得很,打腫臉充胖子呢。”說著拇指朝下戳了戳。
李安民順著指尖瞧過去,發現炮筒的兩條腿直打哆嗦,苗晴更甭提了,臉色青白交錯,手扒拉在炮筒的肩上,指節都按得發白,果然是在撐門面。
李安民可撐不住,她一看到葉衛軍披血的臉就松不下氣來,胸口揪著疼,眼下這情形就叫做前有狼後有虎,他們還是被人拖下水的無辜人士,這場無妄之災跟他們有啥關係不?
“衛軍哥,你覺得哪邊容易突破?”
葉衛軍瞥了她一眼,偏頭問苗晴:“你的腳還能走嗎?”
苗晴吐著舌頭回道:“不好意思,昨兒扭了左腳,剛才扭了右腳,別說走路,連站起來都成問題。”
炮筒接著漏氣:“我也不行,這兒溼氣太重,我關節炎發了,全身痠痛,尋常走跳還成,劇烈運動就太勉強了。”他嘴裡說話手上也沒閒著,從包裡掏出急救箱替葉衛軍處理傷口。
苗晴幫忙打燈,炮筒拿刀劃破葉衛軍的褲子,一手翻開腿上的皮,另一手配合著用鑷子夾起嵌進肉裡的子彈,動作相當熟稔,雖然沒打麻醉,葉衛軍也只是在拔出子彈時悶哼了聲,包紮完之後還衝著李安民笑道:“瞧吧,我就剩一條腿好使,你體力不錯,不如咱們來當誘餌,你瞅準機會衝出去吧,能活一個是一個。”
他語氣頗輕鬆,哪裡有大義捨身的悲壯感?分明就是在說笑話,可能他是好心想調節緊張的氣氛,但這會兒不比平常,李安民本來看得就肉疼心疼,聽他說胡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揪住他的衣領怒衝衝地吼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跟我開玩笑!你們全死了我一個人活著有什麼意思!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
募然眼眶發熱,淚水不受控制地奪眶而出,但是後面的話她卻忘了該怎麼說,酸楚的情緒來得莫名去得也快,清湯掛麵滑過臉頰之後她又洩氣了,拿袖子擦乾臉,自嘲地想:這麼大人還被嚇的哭鼻子,也太不經事了,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明明沒有多害怕呀。
瞧見李安民落淚,炮筒連忙說,“沒事沒事,子彈陷得淺,皮外傷不打緊,老哥吃槍子兒吃習慣了,真沒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