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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小可愛們端午安康!麼麼噠!
☆、小烏龜10
按當朝律法,科舉舞弊者,輕則流放,重則腰斬。
這雖然是針對舞弊者的刑罰,但從趙誠弈遇害一事來看,可以看出此次科舉舞弊案明顯亦是弄權者的博弈,官場詭譎,權勢之人的博弈不論哪方勝哪方敗,總會有無辜者被捲入其中為之喪命。
以趙越棲的才華,這次科舉考試定是前列。
身為沒有背景的弱勢學子,越是耀眼越容易吸引注意,也越是容易招風。這次被捲入舞弊案,單是他的平民身份,便極有可能被推出來作為替罪羔羊,為身後之人擋刀。
想到這,符聲指尖輕觸,粗略掐算趙越棲的生機,一瞬後,眉心輕輕皺起。
趙越棲這次有驚無險,但此後數年坎坷,仍有波折。
但他被貴人所救的關鍵,卻是因為一張臉——他那愈長愈驚艷的相貌。
明明滿腹經綸,有經天緯地之才,卻被迫以色侍人……於任何一個心懷抱負計程車人而言,其創傷,無異於被人打斷傲骨。
「先生,可是毒素仍在作祟?」見符聲檢視完趙誠弈的體內情況後眉心愈皺愈緊,歐廣緊張得整顆心被吊起,終於受不了沉默,出聲催促結果。
「嗯?」符聲回神,看了眼神色沉穩的趙誠弈,又覷了眼歐廣,安撫道,「並無,餘毒已清,恢復得很好。」
符聲說完,語氣微頓,突然抬眼直視著趙誠弈:「趙將軍,有一事本不想擾您,但事關在下一位學生的未來,所以……」
「但說無妨,先生有恩在先,我必當回報。」趙誠弈眼神朝外一瞟,示意歐廣暫時離開,待空間之餘兩人後,才緩緩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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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公主府。
「怎麼樣?趙越棲答應了麼?」餘光瞥見進門叩首之人,倚靠在軟榻上逗弄矮桌上鳥雀的華服女子懶懶支起身,眼波流轉,睨著匍匐的侍者。
「回公主,尚未。」趴在地上的小廝顫聲道,回話間,身子更是貼緊了地面,「他,他……」
高座上女子蛾眉倒蹙:「說!」
「他說寧死不作公主您的入幕之賓。」說完,小廝已經抖作一團。
「呵!好一個趙越棲!」女子紅唇翹起,發出一聲冷嗤,「我倒要看看,這刀架在脖子上他是想死還是想活!」
獄中。
「那豫蓉公主欺人太甚!可惡至極!」孫苟怒目圓睜,攥緊的拳頭狠狠砸在牢壁上,看著陷於囹圄的好友,想著現在求助無門的困境,冒出一股深深的無力感。
沉默半晌,趙越棲輕啟唇,以極低的聲音吐出含在唇舌尖的那人:「她……」
「師父還未回到錦鯉鎮。」趙越棲一張嘴,孫苟就猜到他想問什麼,「你一出事我就託人往錦鯉鎮加急送信,前些日子我還親自回去了一趟。」
「看那積起的灰塵,應是一直未歸。」說著,孫苟恨恨地打了自己一拳,「我就是個廢物!若我學到師父的一星半點,怎麼也能將你救出!」
「離開八月人未回來,也無信件。」趙越棲斂眸,腦海里勾畫著那人的身影。
「師父肯定沒事!別擔心師父了,你先想想你自己吧!怎麼才能完整的出來,你若是死了,我怎麼同師父交代?!」孫苟氣呼呼地打斷。
師父啊……趙越棲有些恍惚,這幾日讓他輾轉反側的混雜思緒再次冒出。
——「誒?!符聲你受傷了?!」看到她身下衣袍殷染出的小片血色,懵懂的他擔心的不行。
——「許是方才宰殺雞鴨時不小心沾到了。」那人隨口找的理由,說得份外坦然。現在想想,那雞鴨是孫苟殺的,而她自始何曾靠近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