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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問及公務,趙越棲一愣,而後輕輕「嗯」了一聲。
「下不為例。」說著,符聲緩緩調動一絲仙力覆在骨頭關鍵傷處,又面不改色扯謊道,「內力有限,若再受傷便做那普通傷者乖乖躺著吧。」
隨後符聲又敷上藥膏。
作者有話要說: 麼麼噠w
☆、小烏龜20
聽著符聲警告似的話,感受著輕柔覆在腿上的涼意,趙越棲悄悄將臉埋進軟被裡,唇角翹起。
明明就是關心,一點都不兇。
她的縱容也許不是因為他的皮囊。
竊喜之餘,卻又有些隱秘的失落。她若真貪他的身子他反而會多些把握。
敷好藥,符聲也沒了試探與撩撥的心思,瞥一眼露出的毛茸茸後腦勺和粉粉的耳尖,淡聲道:「不要再想烏七八糟的東西。」
埋在發間的耳朵微微一動,悶悶的聲音慢吞吞反駁:「沒有想。」
收好藥具,符聲斂眸,語氣極為正經地補充一句:「至少現在不需要。」
「呃?」趙越棲飛快抬頭,看了眼神色無異、已經恢復一臉正經的符聲,一時懷疑是不是他理解錯了話裡含義。
符聲沒解釋,轉移道:「骨頭還有異樣感麼?」
「如果沒有,就早點回屋睡覺。」天色愈晚,旖旎的氣氛散盡,趙越棲的傷也治了,該休息了。
「沒有了。」趙越棲乖乖搖頭,垂下眉眼,藏起眼底的小貪心。
他今天已經走進很大一步了,不能貪心。
套好襯袍,趙越棲小心翼翼地看了眼站在一側的符聲,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上前一步,輕輕將她抱住:「謝謝阿聲。」
她斂眸溫聲:「不必,日後自是有的謝。」當然,也不一定是謝。
「抱夠了麼?」察覺趙越棲在她的肩頭蹭了兩下,手臂偷偷攬在她腰側後便不再動作,符聲先任他抱了片刻,見他不僅沒有鬆手的念頭反而略微收緊,不由斜了眼近在咫尺的面龐。
「怎麼了?」
趙越棲眉宇蹙起,薄唇緊抿,正借著符聲的肩頭支撐著自己。此時聽到符聲一問,頓了頓低聲委屈道:「剛才突然有一陣密密麻麻的刺痛。」
「嗯?」
「從骨頭裡刺出好多針一樣。」趙越棲說著,鼻尖冒出點點汗意,一雙黑眸被疼出的霧氣染得水潤,濕漉漉的看著符聲。
眉心微壓,符聲伸手搭上趙越棲的手腕。
看起來刺痛是真的,但是……怎麼回事?身體毫無異常?除了存在方才療傷時輸入的弱微仙力,他的身體完全與普通人無異。
與仙力有關?又或者……是什麼血脈禁制將觸發點隱藏了起來?
「今夜在我屋內休息。」符聲抬眸看了眼床榻道。她的能力被壓制,暫時發現不了什麼,不若守著再看看。
一陣刺痛結束,趙越棲恢復了些力氣,聽到符聲突然改變的決定眸子頓時一亮,乖巧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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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寬敞,兩人分睡中間尚有半米。
符聲沒有睡,操控著一絲基礎靈力潛伏在趙越棲體內,正時刻觀察著趙越棲的變化。
趙越棲也不曾睡。手腕落在那人掌心,溫熱的觸感在黑暗中無限放大,甚至壓過了骨子裡的陣陣疼痛,揚起的嘴角弧度明顯,只偶爾疼痛劇烈忍受不住才稍微下落幾度。
「不睡麼?」側首看了眼趙越棲,捕捉到他認真而滿足的目光,符聲不由出聲道。
「不想睡。」
今晚發生的一切美好的仿若虛幻,他不敢睡。
「疼得厲害?」瞥了眼趙越棲鼻尖額間的汗珠,符聲起身,拿過面巾。
趙越棲見此,乖巧又積極地將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