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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懂!」許念趴在沙發上,翹著兩條腿玩兒,「初戀總是難忘,哦,我忘了,您那個年代是包辦婚姻。」
書瑞沒好氣的哼了聲,「我的初戀就是你奶奶!」
許念聽罷哈哈大笑,另一邊已經被他氣得掛了電話。
他沒說實話,第一個讓他有心跳感覺的並非是壞小子文森特,而是十多年前,他上中學時,在電影院看到的一張側臉。
那天是他生日,剛好電影院在放一部他出生那年的老片,鄰座的是名亞裔男生,高高帥帥,看起來不過二十歲出頭,堅毅的面部輪廓配合那雙深邃的眉眼很像電影裡的男二號。
整場電影下來,他頻繁偷窺對方,甚至在腦海里猥瑣的臆想,這人脫下衣服時的模樣。
一定是副魁梧偉岸的好身材,有著明顯的八塊腹肌和性感的人魚線。
他為此痴迷,乃至多年後,這張堪稱完美的側臉仍是他午夜夢回時不可言說的自瀆物件。
興許是被勾起往事,當天晚上許念做了一夜夢。
夢裡他側躺著被人從背後鑿開,然後猛烈撞擊,酥酥麻麻的感覺讓他失聲尖叫,爽得連腳趾尖都縮了起來。
那人趁機揉捏他的胸,硬如卵石的腹肌在他弓起的脊背上摩擦,洶湧的快感如同開閘洪水奔湧而出,不停刺激著敏感的神經。
許念抻著脖子用力向後望,急於看清對方面容,然而真等他轉過頭,豁然間就清醒過來。
掀開被子一看,果不其然,身下濕了一灘。
許念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沮喪。
有這麼饑渴嗎?都二十四了怎麼還會遺洩!
頂著一雙熊貓眼去談判的結果自然是失敗,會議中的多次走神令對方表現得極為不滿。
許念誠懇道歉,為了挽回顏面主動發出晚飯邀請。
男人坐在椅子裡把玩著一隻金色的鋼筆,許念被他那雙骨節突出的大手吸引,不知不覺間又開始開小差,猛然間聽到一聲無奈的笑嘆,「許經理,你在聽嗎?」
許念「啊」了聲,抬頭時眼神呆呆的,卻把對方看得斂了嘴角。
男人目光深沉,往日的玩世不恭蕩然無存,看起來還有幾分嚴肅,「我說,你是以個人名義還是公司名義?」
許念被他看得有點心虛,聲音飄忽不定,「個,個人?」
「好極!」
男人將手裡的筆一收,含笑起身,上前攬過許念肩膀,分外熱情的送客,「那麼今夜我們不見不散。」
說這話時兩人貼的很近,許念能聞到一股混合著皮革的木質香氣,繼而耳廓一熱,對方的嘴唇幾乎是從他耳邊的面板上擦過,濕熱的吐息令他登時紅了臉。
一直到站進電梯,許念還在疑惑,不就是吃個飯麼,至於高興成這樣?難道平時沒人請他吃飯?
還是太過年輕,不曾想這竟是對方循循善誘的圈套。
翌日醒來,許念頭疼欲裂,習慣性伸手去夠床頭櫃,摸了半天沒摸到手機,睜眼一看,整個人瞬間石化在原地。
這是哪兒?!
陌生的房間,看裝潢不似酒店,倒像是某人的臥室。
許念掙扎著爬起身,頂著昏昏沉沉的腦袋四處打量,越看心越涼。
更恐怖的是,他居然在地板上發現了四隻用過的安全套!
好傢夥!打樁機嗎?
他顫顫巍巍向後摸,果不其然,下面是腫的,身體裡異物的感覺還未消退,也就是說,他和某個不認識的野男人至少廝混到凌晨,甚至更久。
完了完了完了。
許念在心中仰天長嘯——會不會得病啊?我還不到三十歲,我不想死啊!!!
房門被敲響,「野男人」赤裸上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