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徒弟喝醉:師父,是嗎?(第1/2 頁)
“為師帶你去玩。”
“好!”
於是,陳飛攜葉傾兒遊歷了一整日的喧囂紅塵。
賭坊之內,骰子聲聲,風月場上,軟語綿綿;仙食閣中,珍饈美味,金繡坊裡,錦衣羅裳……
葉傾兒不間斷的修煉已砥礪一月有餘,這一日的放飛自我,對她而言,是難得的鬆弛與歡愉。
陳飛從不缺靈石。
想當年,他因被曝短命體質,便縱情山水,四處遊歷,而他的財富,皆來源於賭石。
他透過系統頓悟了透視之術,萬物於他眼中,皆如無物,寶物自然隨手可得。
日暮時分,陳飛與葉傾兒在醉仙樓中,酒意微醺。
能讓修士沉醉的,自然非尋常酒水,而是蘊含靈氣的靈酒,雖可輕易化解,但在此放鬆之際,何須驅散這分朦朧之美?
此刻,二人立於醉仙樓之巔,俯瞰著繁華盛世,一片熙熙攘攘,盡收眼底。
星空之下,陳飛微醺之中率先打破沉默,帶著幾分醉意打趣道:“哈哈,徒兒,你咋跟個土包子似的,啥都沒見過。”
葉傾兒酒量不佳,已經爛醉如泥。
她目光迷離,直視著浩渺星河,聲音帶著酒後的慵懶,卻難掩其天籟之音,此時她的語調中帶著一絲傷感的回憶:
“師父,我…我是葉家的庶出之女,母親在我出生時便離世,我被視為不祥災星,被禁足於家中,從未踏出一步,如此過了十七年。”
她的話語中帶著對自由的渴望:“這些塵世間的樂事,都是我的貼身丫鬟講給我聽的。小時候,我真的好想好想能出去玩啊!”
陳飛聽後,心頭不由得一震,未曾想到自己的徒兒竟有如此堅韌之性。
他自問,若是自己被禁足十七年,恐怕早已無法忍受,而葉傾兒卻能保持如此樂觀的心態。
他忍不住問道:“那你可曾對家族懷恨在心?”
葉傾兒輕輕搖頭,眼神中未見怨恨之色:“不曾。儘管家族中除了父親,無人將我視為平等之人,甚至因為我的體質,認為我是妖女,會蠱惑人心。”
她停頓了片刻,眼中閃過一絲溫柔,望著師父笑道:“我知道父親其實一直在保護我,他教會我如何隱匿自己的體質氣息。雖然我已經學會了,但總有一絲氣息是我無法完全壓制的。若是我沒有壓制這股氣息,師父您或許也會被我蠱惑呢。”
陳飛輕輕敲了敲葉傾兒的腦門,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傻徒兒,為師品行端正,堅定不移,豈會輕易對色這種東西蠱惑?”
葉傾兒俏臉泛起一抹紅暈,眼神撲朔迷離,輕輕地哼了一聲,然後貼近陳飛的耳跟,用幾乎呢喃的聲音說道:“師父,是嗎?”
話音剛落,她便不再隱藏自己的氣息,那極品魅惑的體質瞬間散發出來。
她如同小貓一般撲向陳飛,將他緊緊壓住,眼神中充滿了魅惑。
陳飛感受著葉傾兒玉體的清香,心中一陣慌亂,心跳加速,但瞬間便恢復了清醒,口中輕喝一聲:“定!”
葉傾兒隨即暈倒在他的懷中。
陳飛輕輕笑了笑:“我乃西格瑪的男人,怎能如此輕易動情?好啊,乖徒兒,平日裡見你如此老實,沒想到你竟饞為師身子!”
隨後,陳飛輕輕將葉傾兒抱起,走下閣樓,帶入房中安頓她休息,自己則回到另一間廂房,閉眼入睡。
……
翌日,葉傾兒緩緩醒來,梳妝後,走出房門,卻見師父已在門口等候。
“師父,您今日怎的起得如此早?”葉傾兒眨著清澈的雙眼,疑惑地問道。
陳飛輕咳一聲,目光溫和:“徒兒,你可還記得昨日之事?”
葉傾兒撓了撓頭,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