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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是我外婆,是我親戚的親家,她父母離婚了,偶爾借住,他們還是肯的,但我真的不熟。”
盛意牌煙花又要炸了:“你又騙我!”
梁聽敘連忙給他順背:“我總不能一開始就告訴你,我想住進你家,陪你一塊玩,想照顧你,想——”
沒說完的話被盛意捂住了,“斯多普,下一個問題。那你的親生父母呢,還有生日是怎麼回事?”
梁聽敘嚥了口唾沫,把剛剛被激起的再度壓回去,坐回沙發上,語氣淡淡:“他們丟下我了。”
似乎看出梁聽敘不是很想說,盛意坐到梁聽敘身邊,揮揮手:“不想說就不說,等你想說給我聽,我會好好聽。”
手被梁聽敘握住,梁聽敘垂了垂眼睫,輕輕笑了笑:“沒有不願意,我想讓你多瞭解我,也不想再騙你了。”
他深吸一口氣,一點一點說。
“那時候我還不叫梁聽敘。他們感情不合,母親出軌,還正大光明的,父親厭惡我,覺得我是別人的兒子,母親也厭惡我,因為我確確實實是他倆的孩子。”
成年後,人總是很難記得小時候的事情,可他卻將這些碎片吸菸刻肺地記住了。
一言不合就會遭受拳打腳踢,一頓暴打,吵架的是他們,可他總被當成一個出氣筒。
尤其是他小時候還總芒果過敏。
有回他被連著餓了好幾天,實在難以忍受,從衣櫃裡摸出來,桌上有什麼就吃什麼,也不顧洗沒洗,掰開就往嘴裡塞。
可他有很嚴重的過敏反應,頻發難忍的咳嗽聲打斷了母親和別人的歡愉。
門開了一條縫,裡面爆發吵鬧聲。
“你有兒子?你騙我你沒有!真他媽噁心你。”
“我到時候離婚,我不帶他走。”
“我在意的是這個嗎?我在意的是你都有了兒子還來招惹我!”
那個男人出門,剜了他一眼,又朝他啐了口唾沫,吸吸鼻子走了。
母親圍著一件長袍出來,二話不說,拿起竹藤就往他身上招呼。
他身體裡難受,身上也難受,縮著、顫著,被母親一把抓起。
“偷吃東西,我讓你吃了嗎!吃什麼不好吃的芒果,你是不知道你過敏嗎!天天去醫院,天天浪費錢!”
耳邊只剩母親的嘶吼聲。
他只蜷著。
很快,他的嘴被掰開,滿罐的藥被母親倒進嘴裡,逼迫他嚥下,繼而打電話給他親爸,要他回來帶他去醫院。
不知過了多久,父親回來了,他已經抽搐得幾近快失了意識,父親上來就猛踹了他一腳。
罵道:“費錢的早死仔。”
又拽起他的頭髮,拖著帶出門外。
最後父親把他丟在荒郊野嶺,任由他自生自滅。
還是附近好心的村民救了他,送去了醫院。
那次後,他不會說話了。
後來他被送到了孤兒院,因為他不會說話,只要有人抬手,總是一副畏畏縮縮的模樣,被一些院子裡的頭頭欺負。
當有人要來領養小孩,他總是會被關起來。
直到那次,跟著媽媽做志願的盛意,開啟了關著他的櫃門。
因你而起的小名
來做志願不是來領養,院子裡的頭頭也懶得裝太乖,也沒多此一舉把他關起來。
盛意那時候學了沒多久鋼琴,帶著所有孩子一起唱了小星星。
他藏在角落,摳著發黑的指甲,默不作聲,只睜著大大的眼睛,愣愣地看著坐在鋼琴椅上,光鮮亮麗的小少爺。
很順暢,很好聽。
他對那個能彈出聲音的東西感興趣。
正巧盛鳶他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