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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離去的身影,我看到了馨在遠遠的地方一個人承受別人的指責,我看到了雨水打在窗戶上,我聽到了雨水敲窗發出噼噼啪啪的聲響。
馨離我越來越遠,像這秋天一樣,我們的愛情漸漸地瘦了。
馨做了縣政府副縣長,我們一起開會的次數逐漸增多。可是,我們沒有單獨在一起的機會,我幾次暗示她,我想她了,都被她以很充分的理由給推脫掉了。
馨現在的身體很瘦,原來很可體的衣服,現在穿在她身上,似乎大了許多。走路的時候,她不是在走,而是在飄。 她在我的視線裡,遙遙地飄過來,又輕輕的飄走。於是,我想到了一個瘦的詩人和他很瘦的詩歌。那首詩歌就叫《再別康橋》。
雨下的不是太大,可是淅淅瀝瀝的從昨夜下到今天中午一直不間斷。後來,我就覺得身上有些涼了。我還衣衫單薄,從炎熱的夏天一路走過來,早已經習慣了簡單二字。但是,現在秋天來了,我還能再簡單地隨便穿一些單薄的衣服麼?
我需要加衣服,所以我就得回家。由於和馨的感情逐漸趨於平淡,我感覺到了家對我的重要。因為,我每次回到家,妻子餘紅巖都會抱著孩子,對孩子說,新新,看,誰來啦?喊爸——爸。孩子很聽媽媽的話。小東西撲閃著大眼睛,甜甜的喊:爸爸。孩子奶聲奶氣的叫聲讓我的心裡感覺溫暖。我把孩子從妻子懷裡接過來,妻子說,你看孩子,我去給你做飯,累了吧?我如果說,不累。妻子就會和孩子一樣對我甜甜的一笑,說工作那麼忙,怎麼會不累呢。我聽出來,她說的“工作那麼忙”好象還含有另外一種意思。
我和兒子新新在客廳裡玩,客廳裡到處是孩子的玩具,這些玩具都是妻子餘紅巖買的,我沒有給孩子買過玩具。不是我不給孩子買,而是我從沒有想起來過給孩子買東西。我拿了一張積木給兒子,兒子接過去就把排列好的順序全都弄亂了,弄亂積木,他馬上去抓一列玩具火車,把火車也拆壞。小孩子都是好動的。
妻子的手腳很麻利,一會兒就做好了飯。那飯常常是清湯麵條荷包兩個雞蛋。她說,吃飯吧,把孩子交給我。
我把兒子還給妻子,去吃她煮的麵條。
妻子的麵條煮的很好,不軟也不硬,用筷子挑起來碗裡會只剩下荷包的雞蛋,和清清的湯水。我吃麵條,吃著吃著就吃出了一種道理:愛情和麵條不一樣,麵條可以吃,可以讓肚子不餓,而愛情可以當飯吃嗎?
瘦的愛情只會給人失落,與神傷。但在失落掩埋在心底的時候,神傷卻不能掛在臉上。因為我在家。我一會兒就把一碗麵弄到了肚子裡,妻子問我要不要再吃點,我說,好啦。妻子把兒子再交給我,說我去收拾鍋碗,你照看孩子一會兒。
妻子把我的碗筷接過去,去了廚房,客廳裡就剩下我和孩子了。我把孩子放到自己的腿上,問孩子,姥姥和老爺呢?孩子不回答,拿眼睛大大的看我。我知道岳母和岳父一直住在這裡的,我這次回來卻沒有看到他們的影子。是故才這樣問孩子,孩子小,話沒學幾句話,不可能回答我的問題的。我問也是白問。我問孩子的話,妻子在廚房聽見了,她說,他老爺和姥姥說我要過星期天,想回家裡看看,昨天走的,明後天回來。我哦了一聲算是知道了。其實,如果沒有孩子,我並不喜歡他們在這裡住,特別是岳母大人,最不受人歡迎。
等妻子收拾完廚房,我問妻子,累不累?妻子笑了,說,有你這句話,我就是累,也覺得值啦。我看著妻子,忽然發現妻子長的並不比馨差多少,只是沒有馨善於打扮而已。妻喜歡著制服,雖然威嚴,卻掩蓋了女人的嬌媚。今天妻子沒穿法官制服,只穿了一件簡單的睡衣,這睡衣還是我們結婚之初,我給她買的,已經好幾年了,沒想到穿出來,讓妻徒添了幾分靚麗、幾分性感。
妻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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