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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拉——」帳篷口上門簾被暴力扯下,頭頂著灰色絨毛耳朵的粗獷大叔帶著頭頂黑色絨毛耳朵的杏眼少年一起躍了進來。
「別怕,小花!我來救你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小花回頭看了他一眼,眼圈通紅,整個臉上涕淚橫流,鼓著腮幫子,一副被欺負慘了的模樣。
族長一看直接怒了,大吼一聲「放開小花!」不管不顧直接變身撲了上去。
可惜他高估了這間破帳篷的承受能力,銀灰色的巨狼剛剛一現身,就把長風的帳篷撐破了,獸皮、骨頭、樹枝、土塊……稀里嘩啦整個砸了下來,將帳篷裡的人都埋了進去。
夏潤在帳篷塌下的那一刻躬身疾退,順帶用兩根指頭拎起生死關頭還努力往嘴裡塞雞腿的小花,一起退出了垮塌範圍。
等族長和長風灰頭土臉的從殘骸廢墟里爬出來,就見對方纖塵不染地站在空地上,白衣飄飄,氣度凌然,手裡還提溜著臉色發青的小花。
猛然被人拽著衣領拉出去,滷雞肉啃了滿嘴的小花被噎得直翻白眼,可又捨不得嘴裡這口肉,只得努力錘胸口,幫助食物下滑。
「快放下小花!」族長一看更急了,縱身變成巨狼又撲了上去。
小花終於把哽在喉頭的那口肉嚥了下去,連忙雙臂一橫,擋在夏潤面前,大喊道:「住手!」
銀灰色的巨狼急忙閃身,輕巧地躍到一旁,煩躁地用爪子刨了刨地面,喉嚨裡發出一串疑惑的低吼。
「他是自己人!」小花一手捏著鴨脖子,一手捏著雞大腿,滿是涕淚的臉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巨狼縮小,變回人形,裸著身子的壯漢叉著腰問:「小花,這是怎麼回事?」
「他是我世……孃家人。」小花一頓,忽然想起自己就是白狼部落的,靈機一動改口道,「是我娘父的娘父的兒子的侄子。」
啊?族長摳摳腦袋,感覺被繞暈了:「可他是一個能摁著雄性打的雌性!」
「那有啥稀奇的?我還不是一樣能摁著你打!」
「不一樣,我們那不是情趣麼。」
「有啥不一樣啊!說不準別人那也是情趣呢!」
呃……這樣麼?族長又開始撓頭。
小花趕緊把剩下的雞肉塞進嘴裡,用空出來的手扯來塊獸皮過去給他圍上,含含糊糊地說:「哎呀,說那麼多你也不懂,知道他是自己人就行了!」
「小花,你吃的什麼啊?」族長抽抽鼻子疑惑地問,從剛剛起他就聞到股奇特的肉香,不過那時他擔心小花的安危,沒心思去管,如今隨著小花的靠近,那味道變得更濃烈,勾的他口水都流出來了。
小花瞅了瞅手裡的鴨脖子,肉疼的掰下來一大半,塞進了族長的嘴裡。
剛入口,族長眉頭一皺,試著嚼了嚼,隨即又舒展開了,他感覺一種陌生的味道在口腔裡爆開,讓舌尖顫抖的麻,夾雜著不知名肉類的鮮香,好吃到讓人不忍嚥下,而且這裡面還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說痛又不是痛,有點像火燒到的瞬間,又有點像被木刺扎到了潰爛的傷口,微微刺痛中帶著蘇爽,讓他覺得很稀奇。
見族長「嘎巴嘎巴」嚼的很享受的樣子,長風眨巴著異色瞳仁,巴巴望著小花手裡的另一半鴨脖子,饞的直流口水。
小花生怕他來搶,飛快將那一小塊塞進嘴裡,鼓著腮幫子開始啃。
長風又可憐巴巴看向夏潤,夏潤敵不過那雙純澈的異眸,乾脆又拿出幾根鴨脖子,一人分了一根——看他們吃的這麼香,他都有點餓了——於是,剛剛還箭拔弩張的四人順勢一起蹲在帳篷的殘骸旁啃起了鴨脖子。
長風左看看,夏潤用三根手指捏著鴨脖子,吃相優雅;右看看,小花俏臉通紅,一邊啃一邊哭,眼淚鼻涕嘩嘩流,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