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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張小凡心裡只裝著陳雅婷，看都不多看一眼，他裝成智障的樣子吐著舌頭，用滑稽口吻說道：“我失憶了，我不記得了。”

美女警察心如焚焦，恨不得把張小凡煎皮拆骨，顧不得是醫院，便大聲喊道：“你以為你腦袋插匕首啊？快說，不然你一出院，我就把你拘留！”

張小凡也是很無奈，誰知道約翰什麼時候搞好證件的事情，要是隨隨便便說個身份，查無此人，自己和師傅就得被強制遣返，而師傅倆華夏的身份證都沒有，估計更麻煩，還不如裝瘋賣傻，拖到約翰把證件弄好。

張鐵林不似張小凡，沒有系統的學過英語，最近倒是在網路上看了些美劇，所以他聽倒是聽得懂別人說了些啥，但要真要他扯幾句英語，還得再看多十幾部美劇。

他用華夏語對張小凡說道：“哈哈哈！這小妞有趣！哎呀，這年頭，被人捅了也要拘留，真是笑死人了。”

“他說什麼？”美女警察聽不懂華夏語，看張鐵林突然笑起來，不明所以。

張小凡呵呵一笑，說道：“他誇你漂亮。”

“謝謝，不過你也得接受調查！”美女警察調轉槍頭，打算先從張鐵林下手，畢竟張鐵林看起來正常一點：“說吧！你又叫什麼名字，身份證號碼！？”

張鐵林跟著徒弟跟久了，有些為老不尊，也學著張小凡裝智障，翻著白眼吐著舌頭，含糊不清地重複著張小凡說過的英文：“我失憶了，我不記得了。”

“好！你們兩個都不說是吧！給我等著！”美女警察掀拳裸袖，就差沒動手打人了，這一個中年一個青年加在一起都能把人氣死。

病房的門被推開了，還沒看到人，就聽到約翰的聲音：“警官，這兩個都是我的朋友，他們腦袋不是很好，這是他們身份證，您看看！”

終於有個聽懂人話的出現了，美女警察接過那兩張身份證，用機子讀取了身份證裡的資訊，核對了幾遍後，就把資料填寫在表格上，她把身份證遞迴給約翰，點點頭說道：“身份資訊沒有錯，現在錄口供！說吧，那兩個修女為什麼要對你們下手！”

“不是她們動手的，是幽靈動手的！”張小凡一本正經的說著。

這個美女警察是唯物主義者，怎麼可能相信世界上會有鬼？她用用力拍了拍床沿：“好話，我已經說盡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我說的是實話，你不信，我也沒辦法。”張小凡聳聳肩，感覺醫院的空調有些冷，就縮回被子，用被子捂住頭，不再理會這個女警。

“你個女。裝。癖，死智障！我如果相信你才有鬼！”美女警察想到了張小凡的衣服，雞皮疙瘩都出來了，也不知道這傢伙有沒有‘病’。

一陣電話鈴聲響起，是美女警察身上傳來的，她還忙著把張小凡、張鐵林的不配合寫在表格裡，沒有空接聽。

約翰說道：“警官，不如你接個電話，再和我們議論吧，說不定這通電話有答案，你就懂了他們為什麼不配合你調查了。”

趁美女警察轉身接電話的時候，張小凡問道：“哇，你是怎麼能出現在普通人類的視線的？”

“這是‘冥界’派發的新裝備，可以影響磁場，扭曲維度，讓一定範圍內的鬼魂可以出現在普通人類的視線。”約翰伸出手臂，露出戴著的念珠說道。

“你們美利堅不錯啊！居然把現代武器的概念融入法寶之中，賣我們一個吧？一萬人民幣？”張鐵林看了一眼，感覺十分新奇，想要拿來研究研究，西方修士和華夏的思想有些不太一致，西方修士研究的法寶主攻方向是攻擊、防守、偽裝類；而華夏修士研究法寶的主攻方向是生活類，攻擊還是靠自身能力比較多一點，不像這些西方修士動輒什麼神杖、神劍，似乎脫離了厲害的武器就活不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