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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質輕說:“我當時還很年輕,想不明白,連蕭陽那種人都行,我又差在哪裡?”
商暮秋不說話,劉質輕自嘲一笑:“所以,錯到最後,連他都比不過去了。”
“咱們的情分是被我自己耗完的,對嗎?”他問。
江慎厭惡劉質輕的惺惺作態,也不想聽他回憶他們當年有多深刻的羈絆,不顧商暮秋按在輪椅上的一隻手,推著輪椅往後退,只是還沒退多遠就被一隻手勾回去了。
商暮秋說:“說了,以前的事情不用再提了。”
劉質輕自嘲重複商暮秋每次用來擋自己的話:“是,我們現在只是合作物件。”
商暮秋說:“江慎聽了也會不舒服。”
忽然被提到的江慎:“……?”
來不及把臉上的不爽換成無所謂,江慎眉心打結,心情很複雜地白了劉質輕一眼。
劉質輕掃過江慎一眼,說:“如果你沒把他帶回紋身店,咱們也會不一樣,是嗎?”
江慎頓時怒極,罵道:“放屁!”
奇怪的是,商暮秋卻沒在第一時間反駁。
江慎後知後覺看過去,見商暮秋若有所思跟劉質輕對視,劉質輕眼中有點挑釁的意思。
在這句話裡解讀出很多意思,江慎舌根泛起苦澀,他想,可能是核桃吃多了。
短暫的沉默後,劉質輕笑得更加放肆:“江慎很好。”
劉質輕意有所指,說他看穿了商暮秋——什麼意志堅定才成大事,要不是江慎這條尾巴,你恐怕早就跟我一樣,爛在北灘了吧?
還有,你這個弱點有點太明顯了。
然而,站在江慎的角度,有了前面那段懷緬,這種評價,就像先驅者站在終點肯定後來者。
江慎不快至極,恨不得揍翻劉質輕,把他那張挑事的嘴撕爛,可是,顧忌著商暮秋在,別說動手,動嘴都施展不開。
他死盯著劉質輕,意圖用眼睛剜下劉質輕一塊肉。
商暮秋也重複:“是,江慎很好。”
“而且,我已經帶他回來,當然也會平安地帶他走,誰都動不了他。”
這大概算是警告,車禍是誰的手筆他們都清楚,只是威脅不到劉質輕。他長嘆一口氣,彷彿很釋然地說:“好了,以前這些事都過去了,你們現在這樣……”劉質輕勾唇,意味深長,“也挺好的。”
一股冷風吹進廳堂,劉質輕煙癮犯了,招手叫來保鏢給自己剪雪茄,問:“找的人呢,怎麼還沒來?”
保鏢低聲彙報,說在路上了。
劉質輕:“快點,茶都涼了。”
接過雪茄,劉質輕吸了一口,然後示意保鏢給對面的商暮秋江慎也點上,商暮秋拒絕了,江慎根本不搭理抬起的那隻手。
“說起來,那天,在廣明市場那邊見了江慎。”劉質輕拿開雪茄緩緩吐著菸絲:“他跟你說了嗎?”
“開了點玩笑,沒介意吧?”劉質輕問江慎:“所以今天也算是給你賠罪。”
夾著雪茄的手端起茶杯比了比,劉質輕說:“都是玩笑,他沒跟你生氣吧?”
“我其實已經好幾年沒跟男有過什麼了,跟他說那些只是開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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