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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暮秋開口說:“好,有機會見了面,你們開開竅。”
胡歡喜剩下半截話斷在喉嚨裡,也出了一腦門汗,等反應過來按住自己激靈亂跳的心臟,電話已經結束通話了。
胡歡喜嚥了口唾沫,雙手合十對著天空鞠了一躬,祝江慎幸運。
江慎擦掉鼻尖的冷汗,說:“他胡說的……”
商暮秋把座機推進去一點,看了眼江慎:“不然呢?”
感覺到壓迫感的同時,江慎鬆了一口氣,憤而罵了胡歡喜幾句,說:“他以前就喜歡胡說八道。”
商暮秋沒給江慎多一點眼神,倒了杯水,又回書房了。
江慎當時否決了胡歡喜的猜想,但在書房門關上的時候又忍不住去多想。
他坐在狗籠子前發了很久呆,晚飯的時候跛著腳給商暮秋打下手,一會兒蹦躂著開冰箱,一會兒去水槽前衝盤子,比起幫助,更多的是障礙物。
商暮秋說:“有點多餘。”
江慎以為自己多餘了,加上對商暮秋討回房子的不滿,叉腰挺胸正欲發洩,就聽商暮秋說:“給你一條腿都多餘。”
江慎蔫了,悻悻然蹦躂出廚房,回客廳繼續發呆。
吃飯的時候,江慎發現商暮秋的眼神時不時落在自己操筷子的右手上,他忍不住有點發毛。
吃完飯,商暮秋去洗碗,江慎看到閒置了不過兩天的輪椅,雙手解放的這兩個星期他都是自己吃飯,昨天拆了左腿的石膏,洗澡上廁所都是自己蹦躂著去的。
廚房的水聲停下來了,江慎很自覺地坐到了輪椅上,推著輪椅到廚房門口,堵在商暮秋的必經之路上。
商暮秋出來差點撞上輪椅,看到江慎仰著頭看自己,問:“做什麼?”
江慎說:“我洗不了澡。”
江慎以為自己夠自覺夠主動,但沒想到太殷勤也有錯,顯得他非常別有所圖。
洗澡的時候,他像往常一樣,單隻手臂勾著商暮秋脖子,很敬業地演繹半身不遂,然後在熱氣燻騰滿浴室、香氛開始朦朧的時候側過臉找尋商暮秋的嘴唇,用自以為頗有建樹的技巧挑逗,卻在淺嘗之後被掐著臉退開。
商暮秋把他壓在冰涼的牆壁上:“幹了什麼虧心事?”
“沒有!”江慎否認道:“我就是想要!”商暮秋不信。
江慎在感情相關的事情上面一向遲鈍到令人髮指,也不太會享受做這件事,再加上某些不妙的回憶,很多時候都把快樂誤認為折磨,最喜歡的估計也就是抱一下親一親,不躲就不錯了,怎麼可能無緣無故主動?
略略思索一番,商暮秋覺得江慎大概是學會了先發制人,怕自己計較胡歡喜那通電話。
主動投案,商暮秋覺得可以適當給予嘉獎,捉著江慎下巴獎勵了一個親吻,說:“好,想怎麼要?今天聽你的。”
江慎一下子忘了自己姓甚名誰,也忘了橫在心頭關於彩禮的事,飄飄然問:“都聽我的?”
“除了要在上面。”商暮秋說。不知道江慎哪來的執念,一定要在上面一次。
“……哦。”江慎有點失望,但還好,反攻的事不急於一時。
他兩隻手鉤住商暮秋的脖子,額頭抵過去索吻,手掌不老實地握住哥哥的腰,肆無忌憚地摸。
很眼饞,大家都是一樣的男人,吃著一樣的飯,溜著一樣的狗。
肯定是因為被澆在石膏裡太久不動彈。
隔著衣服,江慎垂涎地撫·摸那一塊塊線條分明的肌肉,把手掌卡進商暮秋戴著戒指的五指中,換著角度,企圖讓兩隻手嚴絲合縫,總之遲遲都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一如當年,總盯著商暮秋發呆:盯臉,盯脖子,盯胸口,盯手,但就是不動作。
當年確實是沒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