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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對了!”董清秋心裡頭捏了一把汗,“先生深得唐時李淳風、袁天罡真傳,李淳風曾做推背圖,可預言千年之後的世事,先生也曾夜觀星象,知道天下興亡。倘若凡事都洩露天機,非但要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亦會改變歷史軌跡,失之毫釐,謬以千里。先生不讓說,清秋自然也不能說的。”
董清秋擺出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讓上官凜完全拿她沒辦法。
“那先生他……”上官凜還要再問,董清秋卻伸出一隻手攔在他的面前,先發制人道,“有關先生的事,恕清秋無可奉告。皇上只消知道,清秋此來,雖非先生的指派,但清秋出山,是先生默許的。如果皇上問得太多,清秋只有離開楚地了。”
董清秋的這招以退為進,居然在上官凜這裡適用得很,明明對董清秋滿是懷疑的上官凜,因為怕董清秋就此離開,立馬不問了,而是換了一副說辭,“既然董卿是真的軒轅先生的傳人,那麼,就請董卿襄助朕平定天下。這,算是朕鄭重請求。”
第五卷
第二十五章 … 一主一僕
上官凜說這話的時候,一臉認真,剛才還扭曲猙獰的臉在這一刻全部化作了憧憬和渴望。只因為把面前的董清秋當作了真正的軒轅季的傳人,所以有了權欲的期盼。
身為楚皇的上官凜原本就有著一種對軒轅季近乎崇拜的瘋狂,在他心裡,如果有軒轅季在,平定五嶽三川,踏平燕國都是轉瞬間的事。儘管那一日軒轅季拒絕了他,但卻再度讓他把希望轉嫁在董清秋的身上。哪怕他明明記得軒轅季臨別時候說的那段話,自己不能那麼容易得到天下,哪怕他明明覺得眼前的董清秋不大像是軒轅季的傳人,但是他手中有著茜妃瑪瑙,這意義可就十分不一樣了。
難道軒轅季當初把玉扳指留給自己,不就是有朝一日好透過茜妃瑪瑙來與其相認麼?
更何況,無論軒轅季的傳人是否有著和軒轅季一般的實力,只要他能破解掉楚燕之間的那句所謂的咒語就足夠了。所以上官凜寧可錯信董清秋一次,卻不能放過他。
董清秋被他這熾熱的目光看得焦灼不安,他對她說,這是“鄭重的請求”。一個高高在上,剛才還要自己小命的皇帝忽然之間來請求自己替他打江山,這個轉換還真的不是一般大。
“皇上這次不要清秋的命了?”董清秋眼波流轉,看著只穿了一件單衣,而且單衣還被自己撥開了半邊的上官凜,赤著足。一臉懇切地望著自己,眼裡頭再不是那種令人不寒而慄的殺意,不知怎麼就無奈地撲哧一聲笑了,之前因為上官凜對自己地誤解以及追殺,好像在此時竟讓她提不起惱意來,只覺得被老天爺捉弄地哭笑不得。
上官凜不知道董清秋為什麼笑,只聽董清秋說道,“古有曹操赤足迎許攸,今有楚皇赤足迎清秋麼?”
上官凜低頭一看。臉一紅,剛才鼓起的雄心壯志,剛才的沉穩一下子蕩然無存,他慌不迭地跑回去把靴子穿上。更是把自己的外袍給披起,這才臉色稍微緩和。董清秋不過是隨口說說,哪知道上官凜對自己衣衫不整的樣子十分介懷,他自己穿戴好後。也示意董清秋整理整理衣衫,好像不穿好衣服,就不能說話似的。
董清秋心想這上官凜還真是中規中矩,不光是做事滴水不漏。深怕別人窺去了他內心的想法,就連穿衣都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似乎把胸脯裸露出來。就會洩露他的真性一樣。董清秋心裡分析著。上官凜這人八成是個悶騷型。在表面上是一個道貌岸然,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傢伙。讓人根本看不透他地想法,猜不透的性格。可是事實上,從董清秋那日在後湖所見,上官凜一旦失去理智,平日裡頭壓抑的思想和行為便會像懸崖峭壁上的瀑布一樣傾流而下,想擋也擋不住。當初是慾火橫流,誰知道他此刻地內心裡頭又是些什麼汙七八糟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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