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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必須趕在三天時間內從山洞內出去,否則等待我們的就是彈盡糧絕,三天內從山洞出去談何容易,觀察室的兩道鐵門緊鎖,想要返還回去的可能性幾乎為零,這麼一來似乎只剩下一條路可走了。
那就是一條路走到底,從另外的一條路出去,能不能找到這條路還另說,我們都不知道能不能走到底了,所謂的山洞底部到底是圖紙上的貫口,還是那座金碧輝煌的金鑾殿。
不管誰是這山洞的終點,希望都是渺茫的,我感覺所有人都被判處了慢性死亡,死亡是必須的,只是留給你三天喘氣的時間。
&ldo;想必大家都意識到了情況的嚴重性了吧?就算是揹包沒有丟失,時間對於我們來說都是緊迫的,所以今天的行程大家就吃點苦,爭取渡過這條圓洞,到達貫口我們再做休息。&rdo;張教授隨即建議到。
張教授的安排還算合理,如果我們還想活命,就必須以最快的速度趕到貫口,貫口的面積是整個山洞最大的地方,我們在那裡有可能會找到相關的線索和水源食物的補充,把時間耗在這條圓洞中那就等於在慢性自殺。
……
再接著差不多跋涉了五個小時,我們終於走完了圓洞的上半個行程,也就是圖紙上所標註的細線部分,整個過程只能用無聊至極來形容了,圓洞內除了石壁就是綠色的苔蘚,要不是有地圖時間的推算,我都認為這條圓洞根本沒有盡頭。
三隻揹包被我們扔掉了一隻,只帶著裝備和食物的揹包,我們六個人輪流背著,不過值得慶幸的是,這五個小時的過程中並沒有出現什麼意外,圓洞內出奇的平靜,靜的反而讓我有些心悸。
走完圓洞上半程差不多是下午的三點鐘,這麼推算下來的話,再走七個小時,晚上的十點鐘我們就能走出這條坑長的圓洞,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傳說中的貫口是什麼情況,我和張教授都斷定所有的秘密都要在貫口上找到答案,走出去的秘密通道也有可能會在貫口上找到。
六個人當中張教授的情況最糟糕了,他胸口上被老鼠咬下的傷口已經化成了濃濃白沫狀的膿水,中途鍾姐給他上了幾個消炎的藥物也都沒什麼效果,他走路的時候都得要彎著腰,走上兩步就必須要停下來喘氣休息,但他一直都強挺著,走了這麼長的路都沒聽他喊苦喊累,韌性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的。
到了這個地步,我反而有些懷疑張教授的目的了,他拼了老命來到這裡真的只為找到當年的真相麼?事情過去了這麼久連上級都放棄了真相,為什麼他會這麼的在乎真相,他會不會也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
可是轉念一想,這個山洞的確有金銀財寶,可真如張教授自己說的那樣,他都這把年紀了,早就對錢沒有興趣了,可是除了金子我又想不出這地方還有什麼值得讓人豁出去性命。
呂哲他們是為了臉頰的昌盛繁榮而來的,我、黃大仙、鍾姐是為瞭解開脖子上的黃斑而來的,那麼張教授呢?
有些問題想不出結果,索性就不去胡思亂想了,恰好到了兩條圓洞的拐角口,我就放下揹包招呼大家:&ldo;大家都停下來休息吧,喝點水吃點東西!&rdo;
大家都知道口糧的緊缺,所以休息的時候每個人都只吃了兩塊壓縮餅乾,喝了幾口水,能節約一點是一點。
趁著他們休息的檔口,我起身往拐角口的圓洞打量了一番,說實話下一半的圓洞跟上一半完全沒有什麼區別,圓洞口徑的大小、以及裡面的磚頭排布也都一樣,不知道當年的呂冰海為什麼要用細線和粗線來分開,這絕對不是巧合,我料定他這麼做一定是有原因的。
&ldo;哎呦我受不了了……我累死了……我得要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