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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綾苦惱地搖了搖頭,
「還有一件事也要和你交待,知義在襯衣門事件後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和陳皓簽了一份協議,具體內容我不知道,我只聽知義說過,如果他和陳皓離婚或者向媒體揭露陳皓出軌,就要賠償一筆巨額違約金。」
「巨額違約金?」
「19個億。」
這也是池綾執意要為於知義報仇的理由之一,如果不能證明於知義的清白,這19個億就要落在她們工作室頭上,她可付不起這天價的違約金。
「……」
於知倦嘆了口氣,「看來我這個弟弟是真的很喜歡陳皓。但照你所說,陳皓似乎並未參與襯衣門和這次的墜樓?」
「我也不敢確定……反正知義是完全信任他的。」
「我讓你幫忙整理的東西弄好了嗎?」
「啊,準備好了。」
池綾將近年來和於知義有過接觸的人以關係圖的方式畫了出來好讓於知倦能夠快速理解。
於知倦原本正在國外修讀心理學博士,於知義提到這個哥哥時常常用「邏輯怪」來形容他。
果然不出幾分鐘,於知倦的指尖便落在了一個人名上,池綾好奇地看了一眼,疑惑地挑了挑眉,
「姜磊……?他只是陳皓家裡的一個小管家而已。」
「那些齷齪的事情陳皓不會親自做的,我現在要確認陳皓到底參與過哪些事情……要弄清楚這些的話,」
於知倦頓了頓,轉而問池綾道,
「阿義搶救回來時,醫生是怎麼說的?」
「唔……醫生說命雖然保住了,但人什麼時候能醒來卻是個未知數,聽起來沒抱什麼希望。」
「醫生只說是個未知數,」
於知倦冷笑道,「所以哪怕一個月後就醒來也是符合常理的,對吧?」
「可知義的狀態看起來……你、你不會打算要以知義的身份回去吧……??」
「嗯。」
於知倦微微點了點頭,「周暉暉也好陳皓也好,還有更多因為我弟弟遭難而獲利的人,既然我來了,就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加害過他的人。」
「我明白了。」
池綾振奮地點了點頭,
「可一個月會不會有些倉促了?」
「不,時間剛剛好。一個月的風平浪靜剛好能消除掉他們的警惕心,但不夠他們把證據都處理乾淨。這個時候拿姜磊開刀,打他個措手不及最合適。」
「姜磊我不太熟悉,要調查他恐怕要耗費些時間……」
「這些我來解決,」
於知倦終於露出了淡淡的笑意,池綾促然一頓——他笑起來的時候和於知義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人。
「你是最瞭解的阿義的人,這一個月你要做的就是指導我學習如何『做於知義』。」
「……包在我身上!」
池綾信心滿滿,於知義演戲很有天分,相信於知倦這個哥哥也不會差——更何況其實多年前被星探給相中的人本來就是於知倦而非於知義。
「首先要解決的是形似,」
池綾說著便起身走到了病床前,「我觀察過,你和知義雖然本身長得一模一樣,但知義為了舞臺造型還打過一對耳洞。」
「……」
於知倦心裡對此有些抵制,他特別怕疼,打耳洞的那種疼也忍受不了的程度。
「而且知義身上還有一處紋身。」
「紋身?」
於知倦有種不祥的預感,且不說紋身又有的疼讓他受,萬一紋的花紋還特別難看……
他按照池綾說的挎下了於知義左肩的衣服,只見一朵青黑色的五瓣桂花浮現在眼前,而在花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