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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年沒見了,別一見面就咒人行不?”
“咒人?”那女的一擰水蛇般的腰,跺了腳:“好哇,老門,你自摸良心想一想,你害我守了兩次寡;這多年來你不但人沒了影兒,連個信兒也沒有,我還當你死在外頭了呢,起先是今兒個盼,明兒個盼,以後卻害得我天天望著牌位哭……”
男的咧嘴一笑道:“算了吧,婆娘,你我相好這麼久,誰還不知道誰,牌位,別觸我的黴頭了,我又不是你那結髮的漢子,你會給我立牌位,進門我看到如今,牌位又在那裡?”
女的一驚紅了臉,旋即她忽地坐了下來,雙手一捂臉,哭了起來:“老門呀,你這個死沒良心的,多少年樂在外頭不露臉,如今一見面你就忍心欺負我,算我當初瞎了眼,丟了名節把身子跟心交給了你……”
她哭她的,那男的嘿嘿直笑:“行了,行了,婆娘,住住聲,擦乾淚,別讓街坊以為你又死了漢子,睜開眼瞧瞧,這是什麼?”
探懷摸出了一錠錠花花的,往桌上一抖,砰然直響。
那女的,猛可裡住了聲,放下了手,臉上那有一點淚漬,她直了眼,傻了,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老門,你,你發了……”
那男的嘿嘿笑道:“不但是發,而且是大發,婆娘,拿去吧,這都是你的,只記住,下次沒淚別窮叫了?”
女的沒聽那麼多,伸雙手把桌上的銀子撈了過去。
那男的笑道:“婆娘,我門溫夠意思吧,窮的時候外邊喝西北風,如今發了,大黑夜裡從幾千里路外,踏雪頂風跑回來找你,這張潑嘴可別罵人了……”
伸手輕薄地擰上了那女的臉蛋兒。
女的猛一搖頭,掙脫了,瞪眼嗅道;“別賣乖,沒人稀罕,老門,你要是有良心就不該說這種話,我的名節身子跟心就值這幾個,我又那一點虧待了你姓門的了!”
“好,好,好!”門溫陪著笑忙道:“算我說錯了話,算我說錯了話,行了吧?說真的,婆娘,這點算不了什麼,我這趟回來就要當真地大發了!”
女的忙道:“老門,你幹了什麼買賣……”
門溫一搖頭,嘿嘿笑道:“如今不能說,如今不能說,過兩天等我大堆大堆的銀子往回送時你就知道了?”
女的眼一瞪,道:“怎麼,見不得人,說不出口麼?還怕我知道,我的哪一樣不是你的……”
門溫搖了搖頭,道:“話不是這麼說,你們女人家嘴快,一給我說出去,我這發財的法兒就不靈了,反你等著收銀子就是,著個什麼急,又擔的那門子心?”
女的沒再問,沉默了一下,道:“你還打算回營裡差去!‘門溫“哈!”地一聲道:“回營裡?那豈不要我門溫的命,要是能回營裡當差去,我幹什麼在外邊受苦受難,挨飢捱餓等到這多年後的,不過……”
一搖頭,接道:“也難說,只要我這一票能幹成,能回營裡當差去也說不定,可是到那時候我也許不想回營裡去了,有的是銀子,坐著吃喝享福不好,還有你陪著……”
女的半真半假地白了他一眼,道:“有享福的時候就別想我!”
“誰說的?”門溫嘿嘿笑道:“這不是回來了麼?心肝兒,別生氣了,小心氣壞了身子,往後可就沒法享福了,這一趟回來,路上我是累夠了,天也不早了,來吧,陪我進裡頭好好聊去!”
說著,他站起來拉住了她。
她,也半推半就地站了起來……
而,就在門溫那隻胳膊輕薄地摟上那女的腰時,他突然輕咦一聲,用力地聞了兩聞道:“婆娘,我這多年沒回來,這屋裡那來的男人味兒?”
那女的身子一抖,趁勢掙脫了門溫那隻手,一張臉發白,手顫抖著點上了門溫;“門溫,你可別血口噴人,嚼舌頭,我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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