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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頭,連媚孃的臉都紅了。
晏中猛一跺腳,激動地叫道:“李爺,您別管了……”
李雁秋微微一笑,搖頭說道:“晏二,你教我做有始無終,虎頭蛇尾的人?既已伸了手,好歹我要伸到底,是福是禍我都認了!”
晏中身形猛顫,老眼湧淚,道:“李爺,您……”
李雁秋已轉向馬馳,淡淡說道:“大當家的,我打算救一回算一回!”
馬馳冷然一笑,道:“姓李的,這就是你的攤牌?”
李雁秋點頭說道:“不錯!”
馬馳冷冷知了笑,道:“那隨你,不過,姓李的,那可就和解不成了!”
“不!”李雁秋道:“我本打算在不傷彼此的情形下伸手調解,如今我改變了主意,我寧可得罪七位,我要七位毫無條件地退出京衡,回到來處去!”
“七狼”兄弟勃然色變,馬馳仰天狂笑道:“姓李的,你是在睡著,還是在醒著?”
李雁秋道:“大當家的,我清醒得很!”
馬嚷道:“就憑你姓李的麼?”
李雁秋微一點頭,道:“不錯,就憑我姓李的!”
馬馳點頭一笑,道:“好,咱們試試看,是你能讓我七兄弟毫無條件地退京,回到來處去,還是我兄弟能讓你姓李的跟他幾個全躺在這兒……”
神色忽轉悽壓猙獰,一探腰“嗨!”一聲,一柄軟刀已持在手中,跟著掙然連響,他那六兄弟各探腰際,剎時精光逼人,森寒刺骨,那是七柄緬刀!
眼下沒有一個不是識真的大行家,誰都知道,硬武器好使,軟兵刃難用,在江湖上能使軟兵刃的挑不出幾個,便連鐵騎縱橫的十三雄,手中也都是百鍊精鋼的長劍。
尤其這種“緬刀”是緬鋼打造的,軟得像面,薄賽過紙,功夫稍為差一點的,他不會用,更不敢用,因為它吹毛斷髮,犀利異常,一個不好倒黴的先是自己!
所以,“七狼”一亮這軟兵刃,晏二叔侄跟賈一飛臉上都駭然變了色,而李雁秋卻平靜如常,只是他神色微嫌凝重,一抬手,道:“晏老,請跟令二叔及賈老後退!”
他讓人退,同時自己跨前了一步。
晏中急道:“李爺,您讓我幾個袖手旁觀?”
李雁秋淡然一笑道:“你聽我剛跟子衛說麼?我的事向不喜歡別人插手,所以你三位只有袖手旁觀!”
晏中激動地一搖頭,道:“李爺,不行,我的鷹爪跟賈老弟的算盤都帶來了,就是拼個死,我兩個也要……”
李雁秋雙眉微揚,淡然說道:“晏老,原諒我直說一句。武家最忌的是分心,你二位別讓我分心,否則我連自己都保不住!”
這,晏中懂,他機伶一顫,住口不言。
李雁秋淡然一笑,道:“晏老,後退!”
晏中遲疑了一下,與晏二,賈一飛一起向後退去!
李雁秋笑道:“這樣我就可以專心放手一搏了!”
抬手至腰,撩開了衣衫,緩緩抽出一物,那像一鋤秋水,又像一道閃電,比地上的雪白,比屋簷下掛著的冰柱,比那七柄“緬刀”還要森寒奪人!
那是一柄既窄又薄的軟劍。
真要說起來,那沒有什麼,因為軟劍本身和其他兵刀一樣,都能致人於死,並不特別可怕!
然而,這柄軟劍卻使得“七狼”七張臉臉色大變,一起退了好幾步,個個瞪目張口,驚駭出聲。
馬馳脫口驚呼:“白虹劍,你是李……”
李雁秋截口說道:“大當家的認得這柄‘白虹劍’?”
馬馳猛一點頭,道:“‘白虹劍’舉世只有一柄,它在李慕凡手裡,你怎麼會……”
李雁秋淡然一笑,道:“大當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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