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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我慣壞了她,沒你的份兒,行麼?”
樂長春怒態稍斂,目注李雁秋道:“兄弟,是我們老兩口慣壞了她,你千萬……”
李雁秋淡笑截口說道:“老哥哥,你要這麼說就見外了。”
樂長春一嘆說道:“兄弟,對於你那苦衷及難言之隱,我跟你大嫂不再問了……”
李雁秋道:“多謝老哥哥,我這難言之隱,總會有能說的一天的,到那時老哥哥跟大嫂就會明白了。”
樂長春搖頭說道:“如今明白不明白無關緊要,緊要的是今年似乎不同於往年,兄弟你要能不去,最好還是不去!”
李雁秋道:“多謝老哥哥,假如能不去,這幾年來我就不會每年冒風險必得跑這一趟了。”
樂長春雙眉微揚,道:“兄弟,這麼說,你是非去不可了?”
李雁秋點頭說道:“是的,老哥哥。”
.樂長春一嘆說道:“好吧,兄弟,我不再攔你了,只是今年他們從‘侍衛營’調借了大批好手,你可千萬……”
李雁秋揚眉一笑說道;“老哥哥放心,就是他帝都鐵騎盡出,也未必能奈何我。”
樂長春點頭說道:“兄弟,憑你一身所學,這我信得過,只是你是個闖蕩多年的高明好手,該知道凡事不怕一萬,只怕萬一,一切以小心為上,千萬輕忽不得。”
李雁秋道:“多謝老哥哥指教,我省得。”
樂長春默然坐了下去,甫坐定,他一搖頭,詫聲又道:“兄弟,這我就不明白了……”
李雁秋道:“老哥哥什麼事不明白?”
樂長春道:“她既然變心背盟他嫁,為什麼還每年……”
李雁秋截口說道:“老哥哥,這就牽涉到我那難言之隱了。”
樂長春呆了一呆,道:“那麼,官家既要拿你,也風聞你跟她每年在這時候總要碰一次面,大可以守在左近,下手……”
李雁秋淡淡笑道:“老哥哥,事實上幾年來他們沒有那麼做。”
樂長春道:“這就是我難以明白……”
李雁秋截口說道:“老哥哥,這也牽涉到我那難言之隱!”
樂長春微微一怔,搖頭不語。
老婦人突然嘆說道:“世間事委實變幻莫測,誰也沒想到會有今天這種……”
李雁秋道:“嫂子,這也不能怪她,誰叫她是出身權宦之門的嬌貴皇族,誰叫我是出身江湖的草莽……“老婦人道:“我不以為她嫁的那個比誰強!”
李雁秋淡淡一笑,道:“事實上他是個權勢顯赫的親貴,我則是個被視為盜的江湖草莽,我這種生涯不適合她,而他所有的高官顯爵,榮華富貴,又是人人夢寐以求的……”
老婦人道;“兄弟,人人二字用的不妥。”
李雁秋赧然一笑,道:“總而言之,這不能怪她,只能說,我跟她的緣份僅僅止放此,對我來說,算不得什麼損失,反之,他能嫁這麼一個夫婿,我卻為她慶幸。”
老婦人道:“那是你的說法,至少我這一家幾口不這麼想!”
李雁秋淡淡一笑沒說話。
這燈光輝煌的堂屋裡,有著一剎那的沉默,墓地裡,梆拆響動,敲出了四更。
李雁秋程然驚覺,笑道:“老哥哥,大嫂,我該走了。”
樂長春忙道:“那怎麼行,酒菜未動,咱倆還沒有……”
李雁秋道:“老哥哥,這一席暢談,難道還不夠麼?”
“不夠,”樂長春搖頭說道:“跟兄弟你在一起,我永遠沒個夠。”
李雁秋道:“老哥哥,你明天還有生意,我明天還有正事,也別讓大嫂子跟子衛陪著勞累,一夜不能閤眼……”
樂長春道:“咱倆說咱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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