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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覺得她可能……」
「嗯。」
「她大學的時候我見過她很多次,之前你不是還讓我順道去她們學校給她送東西嗎?還有我們也吃過挺多次飯的,她活的跟個小太陽能一樣,怎麼會?你搞錯了吧?」韓越不太敢相信,
「或者是你做了什麼惹到人家了?小姑娘嘛,就是得哄著,哪能像你這樣硬邦邦跟人家對著來?她不生氣才怪。」
「我跟她低的頭還少嗎?」他反問。
韓越有片刻安靜。
這個,好吧,好像是不少。
許宴青再抬頭,樓上臥室的燈此刻已經全滅了,陷入了黑暗。
她睡著了?
他沉出一口氣,「希望吧。電話裡說不清楚,等你回來過來一趟半山別墅吧。」
「好,我這邊完事了就先去你那。」
「先瞞著她,我怕她多想。」許宴青又補充一句。
「行。」
院子裡有燈,但是他沒開,眼前是足以讓人陷落的無邊夜色。
指尖夾著的煙就快要燃盡,一明一滅的猩紅在夜裡尤為灼熱,沒有煙霧繚繞的沉迷,他清醒又自持。
許宴青回到房間的時候南歲禾睡得恬靜,呼吸平穩。
剛一躺下,南歲禾立馬就尋了蹤跡貼了過來,一個勁往他懷裡鑽,呼吸噴灑在他胸膛上,泛起陣陣熱意。
他好歹是個正常男人,溫香軟玉在懷,還對他上下其手,他又不是什麼柳下惠。
許宴青伸手把她從懷裡撈出來,輕輕推到床的另一邊。
才剛安分了沒幾分鐘,滾著滾著又摸索到他懷裡,白皙的手臂打橫攬在他腰腹上,小腿直接掃到了他大腿上,像個八爪魚。
想把她弄開又怕把她吵醒,睡不著又吵著嚷著問他拿藥,今天那顆也不知道她吃沒吃。
許宴青忽的有些頭痛,進退兩難。
這名不副實的陪睡,她倒是會佔便宜,也不知道是在折磨誰。
片刻後她纏的沒那麼緊了,許宴青輕手輕腳從床上下來去洗了個冷水澡。
可這泛著涼意的身體更得南歲禾喜歡了,重新又纏上他,手腳並用,臉頰還往他胸膛上蹭了蹭,唇上泛著嫣紅與水色。
引的人口乾舌燥。
靜謐無聲的房間裡只能聽見許宴青的一聲輕嘆。
他認命般攬住懷裡的人。
南歲禾沒那麼恐懼夜晚了,從那天開始她變得有些粘人,粘著許宴青,彷彿只有在許宴青身邊她才能察覺到幾許安全感。
她每晚都會在別墅大門前或者門口的臺階上坐著等他,看他眉目清朗西裝革履踏著夕陽,踩著暮鼓而來。
年少時幻想過的畫面,迎著天光在眼前愈發清晰與深刻。
就好像是許多年前未落幕的心動從青春懵懂走到了耄耋之年。
今天她還是照例準備下去等許宴青。
楊姨在客廳看見她下樓的身影,「歲禾啊,這個是你的手機嗎?」
南歲禾視線落在楊姨指著的沙發上,她點了點頭,「是我的。」
「我看好像是沒電關機了,剛才充上電,很多訊息進來了,你要不要看看?」
這些天她手機玩的很少,幾乎一整天都難得開啟看一眼。
才拿到手裡,趙柳意就發了幾條訊息過來,她點開對話方塊,前面也有發。
多數是問她在不在。
她沒回,她不知道回什麼,不知道怎麼回。
門口傳來聲響,南歲禾側過頭,視線繞過楊姨,「許宴青!」
她跑過去朝他張開手心,眸子亮晶晶的,「東西呢?」
「合著你每天等我就是為了個這破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