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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勾三也不是省油的燈,只見他手裡不知什麼時候多了把鋒利玲瓏的冰錐,四兩撥千斤的擋開了任翀的鑲玉劍。隨著清脆的金屬碰撞聲,勾三人已經跳到幾米開外。
但任翀並不罷休,隨即便又沖了上去。大堂本就空間有限,此刻又裝著這麼多人,勾三再想躲已然不可能,最終只得硬著頭皮迎上去。很快,兩個人就鬥做一團。
一直嘈雜的大堂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寂靜下來。人們紛紛退到屋子兩側以免被殃及無辜,但同時又好事的瞪大眼睛看著中間空地上演的全武行,儼然充滿了圍觀精神。
老白也跟著這些人蹭到了窗邊,可視線卻沒有一刻離開勾三。論武功,男人恐怕不是任翀的對手,但好在他身型夠巧,輕功夠好,閃躲防禦綽綽有餘。
&ldo;你傷不到我的,別白費力氣了。&rdo;閃躲之餘,勾三企圖勸對方收手。
&ldo;現在乖乖束手就擒還來得及,一會兒萬一見了血可別怪刀劍無眼。&rdo;任翀壓根不為所動,招招狠冽像是非得要了勾三的命。
勾三把眉毛皺成了白家山:&ldo;你沒毛病吧,我又不是殺了你親人滅了你全家的,你至於嗎!&rdo;
任翀沒回答,取而代之是更凌厲的劍法。
勾三眯起眼,似乎真的動了怒。老白壓根沒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只聽噹啷一聲,鑲玉劍已經落地。再去看,勾三手裡的錐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換成了細細的鐵鏈,而鐵鏈一端則連著個類似於爪鉤的東西,這會兒正垂直著地面晃啊晃。
對於一個劍客來說,劍落地,就意味著徹底的戰敗。
&ldo;嘖,說了你傷不到我。&rdo;勾三撇撇嘴,把爪鉤三下五除二的塞回懷裡‐‐沒人知道他是怎麼塞進去的,之後走向前似乎想把坐在地上的任翀拉起來。
就在勾三朝任翀伸出手的瞬間,一個身影快速的閃了進來二話不說照著勾三的肩膀就是一掌,愣是把勾三打得跌落在幾米開外。之後來人小心翼翼地把任翀扶起來,眾人這才看清出手的居然是天劍門的掌門,任天暮!
一時間,大堂一片譁然。
老白也很詫異。天劍門是江湖上相當有名望的大派,雖然近年來有每況愈下之勢,可近百年的積威總是在的。而橫看豎看此刻都不是任天暮適合出手的場合,因為於情於理他都難逃欺負小輩的罪名。但是他剛才那一掌卻又如此果斷,好像勾三真是他們天劍門不共戴天人人得而誅之的仇家似的。老白想不通,一個小小的盜墓賊,這天劍門至於如此麼。
&ldo;喂,你一個堂堂掌門居然對我這樣的後輩出手,還是偷襲,說不過去吧。&rdo;勾三咳嗽幾聲,捂著肩膀掙扎著站了起來。
老白微微皺眉,那一掌想必不輕。
&ldo;打擾祖師安寧者,天劍門人人得而誅之。&rdo;任天暮那被歲月雕刻而成的滄桑面容,此刻異常冷峻。
勾三又露出了那種似笑非笑玩世不恭的嘲諷:&ldo;還是你這掌門會說話,不像任大少爺,張口閉口就是要我還寶物,好似這寶物比祖師安眠更重要似的。&rdo;
&ldo;勾三,你別含血噴人,我那是、我那是……&rdo;任翀氣急敗壞的想要解釋,卻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最後在任天暮的警告眼神裡收了聲。
只見任天暮整了整衣衫,才緩緩道:&ldo;祖師安眠固然重要,不過祖師爺的遺物也是我天劍門的聖物,不由你隨意盜取。&rdo;
&ldo;都入了黃土進了棺材還談什麼聖物……&rdo;勾三譏諷的扯扯嘴角,小聲咕噥著。隨後他抬頭迎向任天暮的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