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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補貼點交通費,飛回美國,和室友敘敘舊的。
我垂頭喪氣地關了診室的門。
“喬獸!”藥房部的MM叫住了我:“剛才掛你號的小姐,接了電話就出去了,配的藥都沒拿,剛出去,你追上去給她吧。幫幫忙啦,我這裡走不開。”
“沒問題!”反正順路,我拿了一袋藥出了醫院。
在這個晝長夜短的季節裡,月亮總是出來的有些遲,天沒有黑透,菸灰色的。
在不算太暗的夜幕下,我看見了停在醫院門前的那輛黑色的車,看向熟悉的車標,耳邊就是喬雲靜的話——心有缺口。原來喬雲靜說的,有故事的男人才會開這種車,原來是真的,而他的故事就是關於那個高高在上的女神的。
看著他們靜靜注視著對方,我渾身的寒毛都要豎起來了。
直到張眠雨看他的眼裡滿含淚水,她雙手緊緊地勾住他的脖子:“阿凱,不需要你抓住我,你只要讓我抓住你。你說你沒有愛別人的力氣,沒關係,那麼就讓最愛你的人抓住你!”
“我什麼也不要了,只要待在你身邊就好。”
“阿凱,我愛你。我什麼都不要了,我只要你。”
他緊緊抿著的唇,有些鬆動,似是而非地掠過我的目光:“你說什麼?你愛我?”
張眠雨點點頭,臉上全是淚痕:“我愛你,沒有一個女人像我愛你那麼久。”
太陽就這樣完全沉下,我的心也一點點的沉下,夜幕中他如星子一般的眼眸一瞬不離地望著我,一寸也沒有離開我的臉,我完全不懂為什麼在和葉容凱對話的是張雨眠,而他看的人卻是我。
四周的風景都跟隨著夜幕進入黑色,唯獨葉容凱的眼眸還是清亮如許,深深地看著我,問道:“你愛我的程度有多深,有像我這樣愛一個女人愛得那樣病入膏肓嗎?”
張眠雨用力地吸著酸酸的鼻子,她就靠著葉容凱的耳邊說著話,我離得太遠聽不到。
葉容凱笑了,是那種類似嘲諷到了極致的笑容。
他抓著張眠雨細細的頸子,俯□,一口親了下去。
我從來沒有看過葉容凱接吻的模樣,那樣忘情,那樣輾轉,那樣強硬。
我在漆黑的夜裡,聽到了馬路上鳴笛、喇叭、刺耳的剎車聲,還有那一瞬間的什麼東西落地的聲音。
我不知道我哪裡來的力氣,用盡力氣地把手中的那一袋藥砸向葉容凱的頭。心裡堵得慌,直到我聽到硬物與硬物兩兩相碰的聲音,我才順過來一點氣。
砸死他才好!
可黑暗中傳來葉容凱的笑聲,我卻苦著臉像個賊一樣跑開了。
“怎麼了?特地做了一桌你喜歡吃的菜怎麼這麼沒精打采的!”我媽用筷子戳了戳我昏睡狀態的腦門。
“媽,我好像中暑了,沒胃口。”我捧著碗筷,絲毫提不起興趣。
“這不科學!”我媽翻出我的往期病例:“去年你也中暑了,可你就是拉拉肚子,食慾不減反增的,那周還給家裡的食物支出造成了不小的赤字。”
“哦,”我繼續垂頭喪氣:“那大概是內分泌失調了,今天看什麼都胸悶。”
“那你都看到什麼了?”
“我看到葉容凱跟前女友在一起,當我面接吻,高中生那會兒正放學呢,也不知道注意影響,媽,你說他們這樣做是不是特沒素質啊?!”我恨恨地把筷子□米飯裡,一陣亂攪。
我媽笑了:“就為這事兒你悶成這樣?!”
“你還記不記得有個學弟襲擊趙西翰,也就蜻蜓點水地親了他一下。那幾天,你是總躲在房間裡,貼出那個學弟的照片,扔飛鏢啊。”
“這倆事有可比性嗎?!”我冷哼了一下,不認同我媽把風馬牛不相及的倆事兒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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