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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成一聽這話趕忙推程寒瀧,要他離自己遠點,怕自己會把他傳染上。程寒瀧不顧他的阻攔,又給他放了塊冰毛巾放在額頭上,旁邊放了一杯白開水。然後就躺倒成成身邊抱著他,又蓋了一層薄被子。
&ldo;哥,你幹什麼啊?會招上你的。&rdo;成成著急不已。
&ldo;別吵,出點兒汗就好了,我這樣抱你你能快點好。&rdo;程寒瀧又抱的緊了些。
&ldo;哥,我自己也能好。萬一是真的呢!你快走吧……&rdo;成成急的都有些想哭了。
&ldo;哪那麼容易就得上,你瞧得上非典人家非典還不見得相得上你呢!別說話了,你再說話我就把你嘴給你縫上。&rdo;程寒瀧故作惡狠狠地說。
此時成成已經出了一些汗了,他看這程寒瀧近在咫尺的臉,感覺自己此刻就是最幸福的人,昨天晚上還因為等不到他而難過得要死,今天就被他這樣抱著,成成覺得就這樣得了非典也值了。
下午的時候,成成的燒就全退了,被子裡都被汗打濕了一大片,也不知道是程寒瀧的還是成成的。成成病好了又開始生龍活虎了,並更加堅信自己能夠這麼快好都是平時喝中藥預防的好,監督程寒瀧喝藥的工作做的更嚴了。
程寒瀧面對著那泛著油光的濃黑色藥水和成成那懇求的目光,覺得自己真的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不如不讓他這麼快好了,給他點兒教訓,也讓他不要這麼自以為是。但是這終究只是想想而已,若真是為了這事兒讓他再多吃點兒苦,程寒瀧還是有一點兒不捨得的。
恩賜 第一卷:成長 第三十一章
程世感覺自己真的老了,以前一直沒有這種意識,總覺得自己還有很多年可以做夢,可以由著自己的心情做很多事。可以忽略很多自己原本不想要的。就像曾經的那段婚姻。
如今的程世已經清醒地意識到自己已經有了一個兒子,而且他已經到了可以決定自己命運的年齡。這也就宣判著他的衰老。衰老的標誌就是程世變安分了,與曾經一天到晚吃喝嫖賭,縱慾y盪的程世相比,如今的他已經學會老老實實坐在一個地方靜靜地喝他的名酒,抽他的名煙,看著他的名男人。
從程寒瀧的母親再婚的那天起,厲中信感覺程世就死了,他綁著程世,輕易地制服了他,沒有讓他去繼續破壞別人的生活。不是他厲中信突然發了善心,只是他不想程世再受到傷害。
厲中信在外裡是一個神話般的人物。少年成才,隻身一人來到北京就敢一個人闖出他的天下。什麼規範,什麼定理,到他身上統統不奏效。可內裡卻是一個感情正常的人,而這個感情正常似乎只限定在程世身上。從程世23歲跟著他,到如今雙方都已經是人到中年,厲中信彷彿從來沒覺得自己對程世的態度發生過改變。
就算他知道那天綁不住程世的心。
就算他知道日後程世一定會報復他,不是表面的幹一架,而是真正的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他還是這麼做了,就因為一個簡單卻無法說出口的原因。
厲中信第一次見到程世的時候,他已經打出了自己的天下,那是他就對程世說:&ldo;程世,你入了這個道,就別想唧唧歪歪搞一些有的沒的,在這裡,所有原來沒的,都將會有;所有原先有的,也將會沒。&rdo;可是從說話的那一刻起,厲中信就自己先背叛了這條自己定的原則。
他以為自己不需要任何感情的陪襯,從小就沒有,長大也不稀罕。他以為有時候自己心情來了什麼東西都是他呼之即來的,哪怕現在他要一個人對他的愛,興許幾天就可以讓一個女人或是男人對他死心塌地。
他沒覺得自己缺什麼。可一見到程世,他就發現自己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