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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前幾天有妹妹在,你一定很不方便吧?今天她總算走了,我們可以……」
陶璽是真的懵了,而且他很想推開身上的女人。
「秀蘭,你這是幹什麼,不是要吃飯了麼?」
女人一頭長髮披散開來,柔順的搭在她和陶璽的身上,像綢緞般絲滑。
「你還裝?假正經。」她嗔怪著靈巧的解開陶璽的襯衫釦子,冰涼的手,遊蛇般的滑了進去。
「老公,我想……」
陶璽沒有被激起半分的慾望,反而雞皮疙瘩落了滿地。
「不行!」
他猛地推開身上人,尷尬的站起身來繫著釦子。
「秀……秀蘭,我們不能這樣。」
女人從身後抱住他,臉貼著他的後背喃喃。
「為什麼不行?我不是你老婆麼?老公……抱我……」
陶璽沒有來的心悸,腦子裡警鈴大作。
不對。
這樣不對啊!
「不行……我們……我們還沒有結婚,我不能……」
「你在胡說什麼啊?」女人笑著指了指床頭的結婚照。「我們都結婚一年多了。」
床頭的結婚照,男帥女美,非常亮眼。
但是怎麼看怎麼彆扭。
新娘那影樓風的廉價婚紗,頭上別著的塑膠假花,新郎那不合身的、一看就是影樓出租的黑西裝,無一不彆扭。
陶璽看著婚紗照眉頭漸漸的皺了起來。
不對勁。
他不會照這樣年代感十足的婚紗照。
也不會穿這樣廉價且不合身的西裝。
更不會在這種窄小的一居開間裡和一個女人柴米油鹽一年多!
一切都不對勁!
腦子裡的霧氣更濃,陶璽卻好像在霧瘴裡摸索出了一條路來。
「我們結婚一年了?」
「是啊,你最近太緊張了,來,我帶你放鬆下。」
女人明顯的急不可待了起來,手也不老實的想要繼續為他寬衣解帶。
陶璽一把攥住對方試圖解他褲扣的手,冷靜的問道。
「那我們的結婚證呢。」
女人急了,一把抽回手去。
「你什麼意思?是不是在外面有別的女人了,回來跟我找茬?」
陶璽並不被她的思路帶著跑,只是專注的問。
「我們的結婚證呢,拿來看看。」
女人色厲內荏的外表掩飾不住一絲慌張。
「你愛信不信,不信自己找!怎麼?想用這個羞辱我麼?你真對得起我!」
陶璽冷冷的看著她,腦海里的路徑越來越清晰。
「哦?是麼?那我只問你一個問題。我,叫什麼?」
女人明顯的慌了。抱著陶璽不撒手。
「老公你到底怎麼了?你是不是腦袋有什麼問題啊?啊?走,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陶璽狠狠的推開女人,防備的看著她。
「有病的不是我,是你,黑秀蘭!」
女人在這一瞬間冷靜了下來。
垂下的黑髮遮擋住她半張臉,陰影下依然能看到她挑的高高的唇角。
「哎呀……又被發現啦?」
周圍環境驟變。
從陶璽的小出租屋,重新變回那個破敗不堪的舊屋。
黑秀蘭眼睛裡閃動著貪婪地光芒,嘴角扯得極大,眼角也向下彎曲,整張臉呈現出一種如小丑般扭曲的面容。
「小帥哥,幹嘛這麼倔強呢?你乖乖的,我們就是全天下最恩愛的一對夫妻,永永遠遠的在一起,不好麼?」
陶璽現在噁心憤怒的心情,遠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