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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卡維爾的聲音並不大,但命令的口氣不容忽視。
腳跨出一半的藍喜兒像賊似的縮起脖子,笑得假假地朝他揮手。“千山我獨行,不必相送。”
“想我送你一根繩子就走一步看看。”讓她上吊。
“一步不行那兩步……噯!輕點,你想謀殺老婆好紅杏出牆呀!”嗚!她可憐的脖子。
現在掉兩滴眼淚會不會博得同情?
“說,你哪來的訊息?”人名可由他人的口中得知,但他銀行的帳號只有他和銀行高層人員才知情。
而且更重要的是雪菲兒一向不用本姓,對外她是雪菲兒?艾佛特,唯有他才知她本來的姓氏。
“呃,這個……隨便查查就有嘛!你很有名……”要命,他連她的腰也打算折斷下成?
暴君,暴徒,暴力份子,秦始皇……
文明人用言語溝通,只有野蠻人才利用男性優勢使人屈服,她絕對不會順他的意……噢!她早就準備投降了,沒看見她的誠意嗎?
好嘛!她承認怕惡人,正義永遠站在好人的對面。
“老婆,我覺得你越來越不乖了。”她瞞了他很多事。
有罪。
閃爍的眼睛直眨,藍喜兒吶吶的一笑。“有嗎?是你的要求越來越高了。”
乖的定義因人而異,他的標準和她的標準起碼差上一千倍。
“誠實一點也許我會仁慈些。”他拿出醫藥箱,分別取出雙氧水和優碘。
受過傷的人一定明白哪一種消毒殺菌的藥水最疼,而且會疼死人。
“我……咯……呃……”嘶!他會這麼殘忍嗎?
“喜兒……”扭開顏色較深的瓶罐蓋頭,夾起棉塊的卡維爾高高舉起——
他果然很殘忍,對自己的妻子都這麼心狠手辣。“好啦!人家招供就是。”
“嗯!”他等著。
什麼叫不怒而威,閻王擺譜,看她老公的神情就能瞭解一二了。一臉沮意的藍喜兒被制止編玩蒲草,她只好改玩丈夫厚實的手。
“現在流行嘛!所以我也跟著湊熱鬧,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偶爾做做手工算是貼補家用……”到哪找像她這麼賢慧的妻子。
“老婆,你瞧見我眉毛在跳了嗎?”他不記得她拿過一毛錢“貼補家用”。
奇怪,怎麼是她接受審判,偷腥的人是他耶!“好啦!你不要一直威脅我,我只是做做十指運動上上網,有空就到人家家裡坐坐。”
真的,她什麼都沒做,看看別人家裡的“擺設”不犯法吧!她又沒去偷出來。
嫁了人後有老公養,他一張金卡她鮮少使用,鈔票擺在保險櫃一大疊,張口有飯吃,出入司機送,根本不用她出馬挖錢花用,所以她很久沒“工作”了。
不缺錢的她自然懶得動手,錢夠用就好不必貪心,隨遇而安。
說穿了她是那種屬於及時行樂的人,今天有飯今天吃,明天的事明天再說,累積再多的財富還不是要花掉,堆在身邊不會更快樂。
心空才會無負累,不欠人便是富翁。
人人都是歡喜佛。
“你是網路駭客!?”
“噓!小聲點,你想讓你老婆去中情局坐坐呀!”藍喜兒趕緊捂住他的嘴巴,看看四周有無可疑人物。
小心為上,恐怖份子隨時出沒。
“你竊取中情局的機密?”是他血壓高聽錯了吧!他老婆不可能是個賊。
“哪有,我不過看了幾眼而已,又不是國安會……”她極力撇清,沒想到一個順口又多掀了一張底牌。
“國安會……”不能以震驚來形容,卡維爾有種世界被顛覆的感覺。
他甚至沒勇氣問她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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