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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知恆一本正經地說還願,茹景還是很難將眼前人和求神拜佛掛鉤,就好比鐵樹還能開花,難以置信。
茹景木然地被他牽著走,嚴格來說有點是拖了。
她尚在震驚中沒有回神,無意識慢吞吞跟著他,估計是她走得太慢,男人又身高腿長,不覺間就走快了,她便顯得像是被拖拽。
「你……許的什麼願望?」茹景踉蹌幾步,回過神來,歪頭十分好奇,「不會是財富滾滾來吧?」
她腦子裡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正軒,在燕城聲名鵲起不過短短時日,就狠厲地站穩腳跟,這一站就沒倒下去過,蒸蒸日上,生意是如火如荼,口碑更是大眾好評。
「那確實得還願,」茹景裝模作樣點評,「有點良心。」
席知恆微頓,漫不經心睨她一眼,很懷疑她腦子裡嵌著的大腦小腦罷工中,「那拜的應該是財神爺,這裡是因緣寺。」
茹景一梗,撇撇嘴,「怎麼,難不成你還是來求姻緣的?」
「給你心裡的那位?」她語氣酸溜溜的,不認為席知恆的這姻緣是她,畢竟在此前她和他是陌生人,那就只能是他心裡有過的人,「原來席總還有這種不為人知的小女生情節,屬實感人肺腑。」
「心裡的那位?」席知恆眸光波動,意味深長地咀嚼茹景的話,「你倒是說說是哪位?」
茹景甩開他的手,語氣冷下去,「我要是能說出來,我都為自己鼓掌。」
當她是有時光機呢,能穿越回過去看清他的一切?
提到這話題茹景的好心情低落下去不少,雖說當初她就不該問席知恆那話,給自己找不痛快,但女人就是很矛盾的結合體啊,不想知道又想知道。
不論哪種選擇,難受的都會是自己。
再說席知恆那晚的眼神為什麼要透過她,去回憶心裡那位?她膈應,也不喜。
「我知道,近在咫尺。」
不疾不徐的聲線從頭頂上方響起,帶著細微的笑意,她稍稍仰面就撞席知恆濃稠如墨的瞳眸裡,目光深重,光影流動其間,是比山色更為迷人的風景。
面對著忽如其來的告白?茹景耳根有點燙,說話舌頭差點打結,「……你吃錯藥了?」
從哪裡學來的土味情話,要不得要不得,有點上頭,心尖湧上絲絲甜蜜蜜。
茹景正了下臉色,反手摘下扎馬尾的發圈,長發散落滿背,黑色襯得她膚白如雪,她狀若隨意地將頭髮捋到胸前,遮住自己的泛紅的耳垂和臉頰,「還是發燒了?土味情話信手拈來。」
席知恆斂眸,眼下覆上一層淺淡的陰影,抬手去摸她的發頂,「土味情話?」
好像有點能理解其中意思,他猜測八成又是網路流行詞,時不時就能從茹景的嘴裡聽到一兩句。
他不關注娛樂八卦,但依稀能分辨出來不是貶義詞,他放在茹景頭頂的頭緩緩往下,插入發間,準確捏住滾燙的耳垂,清笑:「你要是喜歡聽的話,可以每天說給你聽,對我而言不是什麼難事。」
話落,揉搓著她的耳垂,彎腰俯身去看茹景的臉,眼見她臉上的瀰漫起淡粉,嬌羞動人。
心情蕩漾無法自控茹景承認,但是被席知恆直白地打量,她登時如煮熟的鴨子紅透底,羞惱地把他的臉掰到一邊去,「誰喜歡聽了!」
席知恆彎了彎唇角,心滿意足地見小貓咪跳腳了,才收回逗她的心思,抬手捏捏臉頰後,將她攏起擋住臉的頭髮捋到耳後,「這麼熱的天,也不怕捂出痱子,待會兒去洗把臉,把頭髮紮起來。」
他視線下移,看她短及膝蓋上方的褲裙,囑咐她:「去小涼亭坐下休息,我過會兒就回來。」
廟裡有明文規定,不準男女穿得太過清爽涼快,膝蓋以上的短褲或裙子都不能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