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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會，」李牧掀開被子，把易綿抱起來，「你可別想出爾反爾。」

易綿沒再逗李牧了，「不出爾反爾，所以你想去哪兒約會？」

李牧沒有經驗，易綿也就高中的時候跟言延出去過幾次。

「我都行，你決定，」李牧說完補了句，「不過基本流程應該就是吃飯、逛街、看電影。」

「這麼無聊啊？」易綿打了個哈欠。

李牧猶豫一下，還是開了口，「那你當時跟他都幹了些什麼？」

易綿自然知道李牧指的是言延。

「差不多，吃飯、看電影。」

「那也挺無聊的。」李牧低頭搓著風衣上的扣子。

易綿往床邊挪了挪，踢了踢李牧的膝蓋，「餵。」

「幹嘛？」李牧還是低著腦袋。

「吃醋啊。」

「沒，」李牧不承認，「證都領了，孩子都有了，我用得著跟他吃醋？」

「行吧，」易綿起身往洗手間走，「本來還想哄哄你的，看來也不用了，孩子他爹就是識大體啊。」

可易綿沒走幾步，後頭的人就跟上來了。

「也沒那麼識大體，」李牧也不憋著了，「我是怕你生氣，所以忍著。」

「別忍著，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不高興了就告訴我，吃醋了就說吃醋，」易綿把牙刷塞進嘴裡，盯著鏡子裡的李牧，「我在乎你的感受，李牧。」

李牧的下巴抵著易綿的腦袋，語氣認真，「那我能跟他打一架嗎？」

「這個，」易綿安慰地拍了拍李牧的手臂，「不能。」

兩人最後還是俗套地去了電影院。

李牧看到進去的小情侶手上都拿著奶茶和爆米花，「你要不要喝奶茶？」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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