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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豈不是自討沒趣?他倒底愛不愛璦媚,這個問題不分日夜折磨著她。
為了不受折磨,憐兒只好發揮理智,盡力與他保持距離,她不敢敞開胸懷的和他談天說笑,深怕這麼一來就會深深愛上他,難以自拔。
從受傷以後,雷夫還沒有踏出房門一步,連整理行李的事都全權交由憐兒負責,對於這份充滿“妻子”味道的工作,憐兒倒頗為樂在其中。
比較麻煩的是她自己的行李,因為她只有兩件屬於正式的禮服,葳葳還特地熬夜為她趕出第三件來。
其實憐兒本人就是個傑出的裁縫,但一來因為她一向認為流行式樣不值得盲從,二來大部分的時間她又都待在坎普墩裡,所以自然不想也不必把時間浪費在裁衣上頭了。
就在出發前,有位農民過來匆匆塞給她一張紙條,憐兒並不認識他,不過還是把紙條收下來,但因為忙著上路,所以把紙條往袖子一塞就忘了,稍後又看見丈夫和璦媚在樓梯口話別,心情不好之餘,當然就更記不得那張紙條了。
第一天晚上他們住進一家小旅館,憐兒為了想趕在丈夫回房之前睡著,所以早早便退回房中,紙條才在葳葳服侍她寬衣時掉了出來,看完之後,憐兒的眉頭立刻為之深鎖。“是蒙艾倫寫來的。”
“艾倫少爺?他不是到愛爾蘭去了,夫人?”
“說不定是回來或根本就沒去,他邀我在邊界見面,”憐兒眉頭鎖得更緊。“他到這裡來幹嘛?”
“你會去見他嗎?”
“會,但他是邀我在中午見面,已經來不及了啊。”
“我想他很怕你丈夫。”
“我想也是。”
“那他幹嘛又跑回到黑狼的巢穴來?”
“不要那樣叫他。”憐兒突如其來的輕斥,害葳葳嚇一跳,她也才發現自己竟在無意中維護起丈夫來。“沒事,葳葳,記得以後別在他面前提起那外號就是,去睡吧,今天大家都累了。”
葳葳出去之後,憐兒便把紙條扔進火中,再鑽進侍女特地從家中帶來鋪的被窩裡,偏偏無法入睡,她拋不掉艾倫,他回來幹什麼?他不是已說過回這裡來可能會要了他的命嗎?
艾倫跟她說的那些都是事實嗎?狄雷夫是有許多缺點沒錯,但復仇卻絕不在他的天性之列,她很肯定這一點。
“你睡覺了嗎?憐兒?”
他居然能無聲無息的走進來。“沒有,大人!”
“那你可以起來幫幫我嗎?我已讓德恩去睡了。”
聽他終於用請求的口氣,不再命令她做這做那時,憐兒不禁露出愉悅的笑容,只是不曉得他是否已察覺到以前的行為不對,所以才改進的。
“坐下來,大人。”她請丈夫坐到比他們家中那張床要小上許多的床上,開始幫他脫上衣,幸好盔甲已由德恩代勞,不然自己又有得辛苦了。“我想看看你的傷口,今天騎了那麼久的馬,不曉得有沒有裂開。”
“不必啦。”
他好像很累很累的樣子。“聽我一次好嗎?大人。”
“聽我一次好嗎?大人,”他苦笑著回答:“你要求得那麼多,給得卻那麼少,換你聽我一次如何?夫人,告訴我為什麼你就是不肯給我們倆一次機會?”
呆愕的她隨即別開臉去。“你明知道為什麼。”
“我知道,”他嘆了口氣道:“但我以為你已經改變心意了。”
憐兒一下子如墜五里霧中,不給他們機會的明明是他,為什麼他還要反過來問她?他把情婦留在家裡,難道是因為她太冷淡?這個想法嚇了她一大跳,令她僵在原地,動彈不得,他是想等她熱情起來,才肯送另一個女人走嗎?
她覺得困惑極了,應該讓這個話題自然滑過,或者冒險一探究竟?“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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