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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
江初言疑惑:「我什麼時候要鋸斷他的腿?」
齊蓋驚恐問:「難道你是要弄死鬱淵???」
「你們誤會了。」
江初言解釋道:「我的意思是把他的右腿綁起來,讓他只能單腳跳著走路。那幅場面肯定很。」
齊蓋的表情頓時變得一言難盡,再次戴上痛苦面具。那副場景搞不搞笑他不知道,他現在覺得他像個笑話。
「嗚嗚嗚我要回家找媽媽,你們都欺負我。」
撂下這句話,齊蓋哭著跑走了。
大廳頓時陷入一片死寂。
想到剛才他做的事情,江初言尷尬得想找個坑把自己埋了。
管家恭敬道:「少爺,早餐已經準備好了,請您用餐。」
江初言沒心情吃飯。
有的人雖然活著,但他已經死了:)
這時,一隻絨毛雪白的布偶貓邁著貓步,朝江初言走過來。
看到這麼可愛的貓咪,江初言心裡的悲傷瞬間被治癒。
當即把布偶貓拐到懷裡,對布偶貓進行強制愛play。
管家欣慰道:「翠花果然還是最親近小少爺。它從來不讓別的人摸,只讓少爺摸。」
江初言裂開了,「翠花?」
翠花這個名字還真是清新脫俗。
他看小說的時候沒有認真看,對很多細節都記不清楚。原著裡有隻貓咪似乎真的叫翠花。
「喵嗚~」布偶貓伸出淺粉色爪爪,眼眸澄澈湛藍。
江初言抱著貓咪坐到餐桌前,餘光瞥到地上的一個灰色搪瓷盆。
搪瓷盆大約有洗臉盆那麼大,裡面裝著一個白饅頭,還有幾根鹹菜,看起來很寒磣,有點像是狗盆。
江初言抱緊懷裡的布偶貓,害怕地問:「家裡養了狗嗎?」
他小時候被狗追著咬了兩條街,有點怕狗。
管家:「沒有養狗。」
江初言盯著那個地板上的「狗盆」,視線移向鬱淵,心裡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就聽管家接著說:「這是鬱淵的早餐。」
「您不允許鬱淵上餐桌吃飯,命令鬱淵只能在地上用這個盆吃飯。因為有次您在餐桌上親手給鬱淵餵飯,鬱淵不識好歹推開了您。」
管家唾罵道:「活該,鬱淵那種人真是給臉不要臉。您親手餵的飯,鬱淵竟然敢不吃。」
「管家,你閉嘴。」
江初言試探地看了眼男主的臉色,發現男主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男主真能忍。
江初言看向搪瓷盆,只有一個白饅頭,連根筷子都沒有,扔在餐廳最角落,其中的侮辱意味太濃重了。
原主真是個人渣。
即便要對男主虐身虐心,江初言也不屑於用這麼下作的手段。讓人去吃狗食,實在太缺德了。
「這個飯盆放在這裡礙眼,丟了吧。」
「鬱淵,你是我的金絲雀,就應該有金絲雀的自覺。」
「從今往後,地上的所有飯盆只屬於貓貓,你不要妄想不屬於你的東西,更不要去搶貓貓的貓飯。你最好乖乖到餐桌吃飯,不要試圖忤逆我。」
鬱淵不知道江初言又想搞什麼鬼。
這個神經病一向喜歡用這個狗盆來折辱他,現在怎麼突然轉性了。難道江初言打算用更殘忍的手段折磨他麼。比如切斷他的飲食來源。
鬱淵冷淡開口:「如果我不同意呢。」
江初言驚呆了。
「連貓貓的飯都搶,你還是人嗎?!」
布偶貓張牙舞爪地「喵嗚」了一聲,毛絨絨的雪白爪爪放在搪瓷盆邊緣,彷彿在應和。
聽完